窦义一直望着他,眼神里都充满着渴盼。
顾西亭试着说道:“简单的说,龙火指肾阳,雷火即是肝火,肾阳不足则龙火上行,途中得雷火响应,形成三昧真火,即为龙雷之火。”
讲到这里,顾西亭停下望着窦义,“总之吧,就是肾阳不足。”
“噢,那是怎么引起的呢?”
“原因有很多。”顾西亭想了想,问:“你年轻时有没有喜欢的女孩?或看过不该看的东西,又或者房事开始的过早?”
“这个”窦义回避着顾西亭的眼神。
“窦大将军,你若不能如实告诉我,那我就无法准确的诊治。”
“好吧!”窦义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我小时候有个青梅竹马的玩伴,我很喜欢她”
顾西亭插嘴道:“你一定偷看过她洗澡吧?”
“嗯”窦义点了点头,一脸的愧疚,好像做了错事等待家长责罚的孩子。
“后来呢?”顾西亭绕开这个话题。
“后来”窦义好像陷入了回忆,“后来她嫁了人,新郎不是我。”
顾西亭望着他问:“为什么呢?”
“我那时候穷,家里又没本事。”
了解,窦义的病根找到了,“明白了,从那之后你是不是就越来越怪?”
窦义点点头,抬眼望着顾西亭。
“脾气怪,行为也怪,常常很亢奋,但你又是一个有严于律己的人,所以当你控制不住的时候,你就会自己解决,对吗?”
这席话听得窦义一愣一愣的,他一脸的惊愕,沉默了好一会,才喃喃的说:“你说的对,我常常自己解决,一直到我入伍参军,我就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奋勇杀敌上,我也因此屡立战功,被升为大将军。”
顾西亭边听边点头,“你做的对,转移注意力是个好办法。”
窦义接着说:“但我越来越亢奋,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我现在每天都要做好几次,所以”他再次望向刀剑架后面那扇门,“所以我只能把她留在营帐内,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一种病态,越来越严重的病态。”
“所以我很痛苦,想尽快结束这种病态!”
沉默,两人一起沉默。
窦义眯着眼,打量着顾西亭,他在等他先说话。
顾西亭则脚步往后一退,四下观察着营帐内的陈设。
其实他心里在默默的盘算。
用现代中医学理论,烦渴症很容易治,也有现成的药方,只要按方吃药,循序渐进的进补,只需数十剂,便可根治。
不过,像窦义身份地位这么牛逼的人物,总要好好利用一番,才对得起我给他治病之功。
窦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试探着问:“我想知道我是不是找错人了。”
“噢。”顾西亭轻笑着回道:“大将军并没找错人,你的病我可以治。”
“真的?”窦义目带惊喜,“那还等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