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喝了口咖啡:“您很幸运,先生,因为你碰上了我们,如果您找一个连以上这些事情都看不|穿的人来帮助您,最后只会走向失败。”
猫爷微笑着道:“这么说来……您的委托一定与某位女士有关。”
“呸!临摹的!”
王诩正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玩儿着扑克:“你怎么知道是委托人?昨天你不是还说,在私人侦探的圈子里建立起一定关系之前,一个月内都未必会有生意上门吗?”
“那么应该也没有任何法律文件能证明你们的关系吧?”
艾尔斯泰因用手帕擦了擦汗:“那么,洛根先生,您是接下这桩委托了?”
“我用的是私人信笺。”
这句话还未说全,猫爷就像变魔术似的打了个响指,然后那张名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接着,被他一甩手扔进了壁炉里。
那人再三斟酌了一番,才开口道:“那好吧……首先,我必须阐明,派我前来的那位达官贵人不愿意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请你们也不要询问……”
这突如其来的造访显然使郝德森太太颇为不悦,她开口道:“楼下有位先生求见。”
艾尔斯泰因回道:“哎……早已不再是了,远在上个世纪,我的家族就因为一个荒淫|浪荡、挥霍无度之辈而被放逐了出去,到了摄政时期,我的爷爷只剩下了一间祖上传下的老宅和几亩寸草不生的土地,他终年饮酒度日,过着落寞王孙的生活。
“那字是我的笔记。”
“找人跟踪拍的。”
猫爷问道:“哦……这样啊……我问几个问题,首先,你们有没有秘密结过婚?”
“好的……我的真名是乔治·格维斯·吉斯蒙德·冯·艾尔斯泰因。”
“呵呵……您别紧张,对于您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这位委托人老兄的目光顺着名片的飞行轨迹移到了壁炉那边,他清楚地看到那张名片竟被|插|进了壁炉边缘的石头里……然后缓缓化为了灰烬。
“您说什么……”
“没错。”他继续点头。
言归正传,委托人老兄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得无以自制,他在屋里飞快地来回踱步,经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激烈思想斗争,终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姿态重新坐下:“洛根先生,您比我想象中要厉害得多……如果刚才有什么冒犯到您,请不要介意。”
猫爷也懒得解释如何推理出对方是委托人这一事实的,反正说不说都一样,因为房东郝德森太太已来到了门前,短促的敲门声以后,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张名片。
“没有。”
猫爷站起来,走过去拍了拍那位老兄的肩膀:“这张名片太新了,今天刚印的吧,我对一个假名字可丝毫没有兴趣。”
“这我就不明白了,如果只是几份措辞不太妥当的情书,她该如何证明东西不是伪造的呢?要知道,您这样的地位和身价,想要伪造些东西来讹诈您的人绝不会在少数的。”
猫爷也重新坐下,恢复了礼貌的态度:“当然不介意,那么……请阁下先回答我先前的问题,这样我才能更好地为您效劳。”
王诩从刚才开始就不理他们,自顾自地在旁边玩扑克牌,他这时用中文吐槽道:“有机会应该介绍他和冠希哥认识认识……”
猫爷也不知王诩心里在排遣他,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您可以尽管放心,在我的业务中,尤其对委托人私人信息保密这一项,做得最为出色,而艾金森先生就像是我的包斯威尔(英国著名文学家约翰生的得力助手),他有着非常专业的职业操守。”
猫爷冷笑一声:“您一定是屈尊去了某家十分肮脏的小酒馆,向酒保打听了伦敦最没资历、最名不见经传的侦探是谁,然后才找到我这儿来的吧?”
艾尔斯泰因道:“您现在该明白了吧,这事对我的影响非常大,我想请您通过侦探的方法,推测出她把东西藏在哪里,至于如何去取,我可以另外找人完成。”
“我想这对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是没有影响的,至少我认为自己的英语还不错。”
但我的父亲改变了一切,他从一些亲戚那里借钱取得了医学学位,后来去了加尔各答行医,凭借其医术和天生的韧性过上了富足的生活,他在印度时娶了我的母亲,我的外公是孟加拉炮兵团的一位少将,因得了热带病而早逝,于是父亲婚后就带着母亲回到了英国转行做生意。
加上他脚穿一双高到小腿肚的皮靴,靴口上镶着深棕色毛皮,直接就给人一种整个外表粗野奢华的印象,在英国,会在平日里这样打扮出门的家伙,一般就被那些“上流社会”的文化人视为“典型的庸俗”。
“嗯……口误口误,等等……合影……难道是……那种……”猫爷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