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泞夏没打算帝王和暗卫的谈话,只是在看到帝王拿过匣子后,脸上露出的笑容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于是他开口询问道。
“这个还要加工一番,等过些日子泞夏就知晓了。”
盛时略过这个话题,他决定等过几日准备好了,再给泞夏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用处。
溫泞夏不知道这位帝王又想到什么,但看着那不怀好意的样子,就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事情,他打算这几日多观察观察,别是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上去。
“温家?陛下背着臣做了什么?”
忽略掉这个珠子的事情,溫泞夏突然想起这暗卫一开始禀报的事情,转头看向了帝王,询问他这件事的原由。
在帝王批阅奏折的时候,他也有看到逐炎国发生的事情,看到皇帝驾崩的时候,他心里别提多么痛快了,但是之后幼年太子上位,太后垂帘听政,这些让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太后的用心。
更何况他是知晓的,皇帝一心追求长生,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在这其中被太后混入了什么导致皇帝加速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这和温家有什么关系?
“他们欺负过你,所以吾想让他们给你赔罪。”
盛时眨了眨眼,捧着溫泞夏的脸亲了又亲,这才小声的说了句,“泞夏,若是吾早些来到,就能把你宠成无法无天的小少爷,就算捅破了天吾也能给你补上。”
“陛下已经足够宠臣的了。”
溫泞夏被他这话弄的哭笑不得,也凑过去亲亲他,“臣现在捅破了天,陛下也会帮臣补上吧?”
“嗯,可以的。”
盛时笑了,笑的开心,他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又翻身上马面对面坐着,挥手示意周遭暗卫退下,跟随的太监宫女也走远一些后,双腿一夹马腹,朝着远方走去。
“泞夏不用去管逐炎国的事情,只要看着吾就好了。”
盛时说着,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
“陛下,您……”
溫泞夏本想说自己真的没有在意那边,但当他感受到一片灼热的时候,突然就红了耳尖,只是想着盛时之前说过的话,他轻笑出声,伸手勾住帝王的脖颈,把人往身前拉了拉。
“陛下可是幼龙,怕是还未到时候。”
他是笑的开心,可把龙说的郁闷了。
“泞夏,吾生气了。”
盛时阴沉着脸,语气很是不好,但溫泞夏却不害怕,他依旧笑着,又轻啄了一口盛时,故意放慢了语调。
“陛下,还请下手轻些。”
“溫泞夏,你真是……”
“嗯,臣知道臣是个好的。”
“吾真的生气了!”
……
好吧,快憋坏的龙不好惹,溫泞夏再一次深刻体会,不过看着帝王一脸憋屈去泡冷水的样子,嗯,有点解气。
这样想着,溫泞夏起身披上衣服,又凑到帝王身边,勾着人低头缠绵良久,这才心满意足的分开。
“陛下还没说,要对温家做什么呢。”
溫泞夏还惦记着这个问题,刚才被帝王的胡来打断了,现在刚好再问一遍。
“嗯,大概就是捧到最高处,然后把人摔下去。”
盛时起身,擦掉身上的水珠,也随意拉过一件衣服穿上,就抱着美人儿坐在软榻上,一手握着美人儿葱白指尖把玩,含糊的说道。
“嗯,原来如此,怪不得朝廷成了温家的一言堂。”
略一思考,溫泞夏就知道盛时要做什么,对付那家人确实是个好办法。
“不过您有把握让逐炎国太后对付那群人吗?”
“有的,因为谢雪有一样东西在吾这里,她最渴望的东西。”
盛时懒散的一躺,让人跨坐在自己身上,任由自己手臂被对方压在身侧。
“什么东西?”
溫泞夏居高临下看着帝王,微微垂下的青丝和身下人的墨发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谢雪有一个奢望,她想回到自己的国度,而吾恰巧有这个能力帮助她回去。”
盛时说着,嘴角勾着浅笑,挣脱开溫泞夏的手,抬起轻抚他的脸颊,继续说道。
“谢雪疯了,她被这世道逼得想要拉着世界陪葬,可这个时候有人告诉她,你只要完成几个微不足道的小事,你就实现那个奢望,泞夏觉得,她会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