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金毛也不淡定了，指着自己问道。
阮湄也立刻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张总下班了。”
abb公关做得好啊。
他换下衬衫，穿上骑车专用的短袖体恤，拿着公文包出了办公室。
“abb中规中矩，没明显的优势，也没明显的劣势。”
张逸夫同样摇了摇头，也拍了拍小田切，不管别的，这家伙该做的都做了，态度很好。
无论怎么做，都逃不过一张网，一道五指山。
张逸夫又望向金毛，想说些什么，金毛却摇了摇头，上前与张逸夫拥抱：“不用说了，希望能再有机会合作。”
“我会组织。”光头沉稳一笑，“感谢张总的支持。”
还是那三位老朋友，小田切、光头和金毛。
金毛你太实在了。
“那结果呢？”
金毛很快抽离出悲伤的情绪，也跟着笑着拍了拍光头，说了几句话，大意是祝贺的意思，小田切同样苦着脸表达祝贺。
abb中标。
张逸夫想了想，没急着取车，先与金毛握了握手。
“好的。”
“abb呢？”
表面上，没有任何领导作出任何偏向性的指示或者暗示。
“尤其是西门子与三菱之间，竞争十分激烈，这两边特点鲜明，一个非常清晰，非常细致，另一个比较模糊，却条件优厚，报价上，也是三菱更有优势。”
张逸夫心里核算着，也许三方都想方设法拉拢评委也是说不定的，就像选举拉票一样，但在现有情况下，还是姑且相信所有人的清白公正吧，他们毕竟是热电方面的泰斗，中间又有常思平坐镇，上面有岳云鹤压场。
“结果是……”林立正沉了口气：“abb。”
在自己去滇南前，搞北漠招标的时候，各方面就有两种立场。
张逸夫出了公司大楼，来到自行车棚，三家厂商的人紧跟着围了过来。
林立正都能从几次会议间看出自己对西门子的偏向，想必不少人也发现这一点了，金毛虽然倔一些，但脑子清楚，话说的明白，属于说一不二，答应了就会严谨落实的那一类，为了工程的效率与稳定，也为了合作过程中的清晰痛快，张逸夫心里认为西门子实是不二之选，另外两家花花肠子太多了，交流也太朦胧。
唯有西门子孤立无援，只是自己在心里有所偏向。
“呼……”
“abb所有评分几乎都处于另外两方之间，连报价都是。”林立正顿了顿说道，“总分算下来，综合评判结果，abb排位反而是第一。我认为西门子输在过高的报价上，三菱则是完全无法让人信任，结果就是这样了。”
“不需要通知。”张逸夫笑道，“马上大家就都会知道的，帮我关灯锁门吧。”
小田切也再度与张逸夫握手，表达感谢，请多指教一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