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啊！”牛小壮抱怨道，“我爸妈一回去就没完没了疼孩子，我是呆不下去了，赶紧溜出来了。”
“还来劲了？”
夏雪视角就是看见了一只憨笑的猩猩，当了父亲后牛小壮蓄起了络腮胡子，这么一看猩猩气息愈发浓重，夏雪赶紧红着脸低头猛走逃回自己房间。
张逸夫也不多说，赶紧跟牛小壮出了他家。
夏雪就此出了房门，正撞见又转悠回来跟门口傻站着的牛小壮。
十几平米的小房子里，活活挤了六口人，两位老人该是文天明父母，另外还有一对夫妻该是他的哥哥嫂子，其余都是偏小的孩子，学生摸样，想必是弟弟妹妹。
老太太见到钱赶紧又坐了起来，拿起来数了数，心满意足地感谢道：“谢谢领导，天明真那么争气？”
“还是不打扰了。”张逸夫起身摸了摸兜，随后又冲牛小壮递了个眼色。
“走走，别想这么多，就是一些蛋白质而已，跟蛋清差不多意思。”
“天明。”张逸夫轻轻拍了拍文天明，“就是奖金，局里只能发你那么多钱，但你做的工作远不止于此，这是领导私人发的。”
“坐，坐。”文天明的大哥拿来了两个马札供二人坐下。
“走吧，咱哥俩也该聊聊了。”张逸夫一把搂住牛小壮肩头。
二人一路驾车来到了当年最常光顾的驴肉小店，本来都要进屋了，牛小壮却突然一拍脑袋，望向周围的两排简易楼：“天明家好像就在这里，叫他一起？”
于是牛小壮找了个电话问了许多人，才问出了文天明家的详细门牌号，二人这便上楼登门拜访。
“盖，盖。”张逸夫笑着掩住下体，“爽了……不容易，你需要么？我技巧很纯熟的。”
牛小壮会意，暗暗掏了几百块钱递给张逸夫。
二人照着门牌号敲门进屋，一进去才发现……文天明的状况还是偏差的。
“你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到时候你会意识到你才更丢人。”
“嘿嘿……”牛小壮搓着手进了张逸夫的房间，见张逸夫正在系裤腰带，顿时吧唧着嘴贱笑道，“羡慕啊……逸夫你果然是要在咱们冀北开一炮的。”
“没事没事。”老母望向两个孩子道，“这不是一家子都指着他呢么，少回来也没事。”
“一般般啦～”张逸夫穿好衣服裤子道，“怎么着？驴火？”
文天明也没办法，回头冲着张逸夫尴尬一笑。
“逸夫……”文天明眼眶有些发红，“我不能收啊……”
这种简易楼其实也是常规配置，虽然是楼房，但水房、厕所都是公用的，楼道里光线非常暗，各户门口摆着灶具，外人乍一进来走路都会磕磕绊绊，卫生状况也比较堪忧，现在看来也许有点儿差强人意，但放在当时的冀北来说，应该算不上差，只能说一般。
“对对，我都忘了他了，原来是回家了！”
“呵呵，哪有的话。”文大哥尴尬笑道，“天明从小就不会说话，进了机关，是不是给您丢人了？”
“妈！”文大哥回头皱眉道，“说啥呢，这领导在呢。”
“随随便便啦～”张逸夫狂妄笑道。
“说啥呢？领导还能有假话？”老母死握着钱，怎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