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社会风气宽容,是不是同性恋并不会遭受太多人的异样眼光,可在十多年前,社会风气还比较保守,也正因如此,房永昌才会和苗春燕的学长合谋,骗了这个可怜的女人和他结婚。
哪怕秦风是撒谎,其实也是为了她着想,苗春燕自然不会不识好歹。
房永昌脸色微变,却强笑了一声,道:“就算你家有钱又怎样?你不过是仰仗父母余荫,你自己能挣钱吗?再者说,谁能保证你不会变心,等她老了,又去找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这一次,房永昌的金丝眼镜没能侥幸挂在耳朵上,直接就被秦风给扇落在了地上,摔在路边的盲道上,跌了个粉碎。
两害相权取其轻,被人骂“阳痿”顶多就是被人嘲笑个几天。可若是被人知道他是gay,哪怕曾经是gay,作为知名学者,他要承受的压力,也足以让他葬送一切。
只不过,这些剧烈的疼痛,却也在悄悄的提醒着房永昌,刚刚挨过的耳光都是真的,并不是什么幻觉。
因为距离三七医院不远的缘故,秦风和房永昌的对话,很容易就吸引到了医院来往的病患和家属围观。
房永昌被秦风提醒,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脸,原本以为早就应该痛到红肿的一张脸,却毫无异状,只是稍微多摸一下,就让他痛的几乎想要把脸皮撕掉,那钻心的疼痛,和火辣到近乎麻木的胀痛,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秦风不由得一笑,道:“那你去告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证明自己有伤,怎么证明是我打的!”
秦风抬手就是“啪、啪、啪”三下,先给了房永昌三记耳光。
不出秦风所料,房永昌被秦风一番话气的差点没当场吐血,他是同性恋不假,却并不是阳痿。
原本房永昌有关“变老、变丑、变臃肿”的话,让苗春燕脸色有些发白,忍不住心虚的偷瞄了秦风一眼,这种话对秦风没什么杀伤力,可对她,却杀伤力巨大。
他是中海师范大学的副教授,是知名学者,也是个要脸面的人,何曾被人如此侮辱过。
可惜,秦风虽然还只是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却早已经脱离了普通人的行列。
“燕燕,你想否认我们之间的过去吗?你难道忘了我们之间美好的第一次?呵呵,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时候的你,美的令人窒息……”
苗春燕实在无法想象,房永昌这样一个导师,一个副教授,一个还算知名的学者,居然可以如此厚颜无耻,指鹿为马!
房永昌也是有苦难言,围观的群众自然不会想到,他不是不敢躲,而是根本就躲不开!
此刻,房永昌便完全无视了秦风的存在,一脸狂热的望着苗春燕,还试图挤过秦风,冲向苗春燕。
人类衰老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被缓慢氧化的过程。只要能够增加女人细胞的抗氧化能力,又或者找到一种药物可以减缓氧化过程,都可以让女人的保鲜期,极大延长!
由于秦风卡内资金暴涨,原本的那张普卡,早就被银行收回,换成了最高级别的钻石卡,这张卡片,不受atm取款机单日最高限额的限制,除非客户出于资金安全考虑,自行限制,否则可以取到那台atm机吐完所有存钞。
偏偏如果他不承认自己是个“阳痿”那就要道出自己是gay的事实。
被秦风扇了一耳光,就好像没有打在他脸上似的,房永昌正了正金丝眼镜,也不去管脸上的伤势,反倒是一脸平静的望着秦风,道:“你就是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吧?看你的年纪,最多不过才二十岁,应该还是个大学生吧?像你这个年纪,生活费的来源,还是靠父母接济吧?一个月能有多少钱,五百?八百?一千?我们离婚的时候,我几乎把全部财产都留给了燕燕,总值差不多有八百万,你是冲着她的财产去的吧?”
秦风淡淡一笑,收回银行卡,假意装回裤兜,其实却是丢回了光脑空间,然后才道:“这就不用你来费心了,在我的滋润下,春燕只会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哦,对了,你恶心我的那番话,什么留痕迹之类的,就不用再说了,我真没想到,春燕居然还是个处女,啧啧,像你这种阳痿,永远不会知道,在正常男人的滋润下,女人的保鲜期有多长!”
“你……你怎么可以打人?这是流氓行径!我可以告你的!”
“啪!”
秦风轻轻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卡片,晃了晃,道:“这张卡片,你认识吗?”
看到他这副模样,苗春燕显然很是害怕,连忙躲到秦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试图寻求一点慰藉。
房永昌当然知道,秦风曾经不只一次警告他,不要称呼苗春燕为“燕燕”他只要多喊苗春燕一次,秦风就打他一记耳光,公平合理。
房永昌故意做出一副回味的模样,似乎当真陶醉的回忆之中似的,还发出啧啧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