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研究的大方向上,却并不存在问题。
只是苗春燕没有料到,秦风居然当众抖出她还是处女的隐私,这让她苍白的脸色,陡然间就变的涨红一片,一时心慌意乱,苗春燕也没搞清楚秦风是怎么猜出来的!她只知道,秦风那番话,分明就是在误导群众,误会她是被秦风破的处!
对于房永昌这种,有一定社会地位和知名度的学者来说,当众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是比承认自己是阳痿还要严重的事情。这甚至会影响到他的工作,他的社会地位,乃至于影响他以后的生计!
如果秦风当真只是一般的高中毕业生,或者大学生,还真会被房永昌这番有理有据的说辞给说的理屈词穷。
“你……你混蛋,你无耻……”
秦风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房永昌的脸上,等对方狂热的情绪消退,他这才冷冷的道:“姓房的,看来你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电话里我跟你说过,燕燕不是你能叫的,那是我的私人权力!”
钱没了可以再挣,可若是房永昌承认自己是gay,骗婚一事弄不好就要曝光,而这,才是有可能葬送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乃至以后他再站起来的祸根!
这种钻石级别的高级卡片,房永昌自然不会陌生,他的交际圈很广,曾几何时,他也曾经是这种级别卡片的拥有者,只是如今江河日下,所有的存款加起来,也只能享受一张白金卡的待遇。
不等秦风回答,就听房永昌又道:“没错,燕燕现在是很漂亮,身材也很好,看起来也不显老。也有可能你在乎的不是她的钱,而是她的身体。可她到底已经三十二岁,也跟了我整整十年!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留着我的痕迹。这些抹不掉的过去,你真能不在乎?想到她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你还能硬起来?开个价吧,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她!”
苗春燕忍不住要从秦风身后冲出来,揭露房永昌的真面目,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口齿都有些不利索,又哪里会是房永昌的对手。
房永昌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脸上没有一丝肿意,却痛的他几乎把舌头咬掉,金丝眼镜也险些被打落。
“告我?”
“小风!”
房永昌自得的扬了扬头,道:“没错,中海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海市作协成员,中海市书法家协会会员,我的一幅字,随随便便就能卖上一万块,那几乎是你一年的生活费!”
这番话只是秦风用来刺|激房永昌的,但是秦风还真动了心思,研究让女人延长青春的药物。虽然说目前光脑还没有这方面的功能,秦风还不知道,是否需要光脑升级才可以。
尤其是秦风几次痛扇房永昌的耳光,这个道貌岸然的中年男子却既不敢还手,也不敢躲避,这就不免让人猜疑,更添让人围观的兴趣。
当初和苗春燕离婚的时候,房永昌之所以那么爽快的几乎留下所有的财产,就是有了换取她一句不曝光的承诺。
一想到这一点,苗春燕就忍不住感到面红耳赤,有种想要钻地缝的冲动,只是在脸红之外,她也不由得有那么一丝不该有的禁忌想法。她有心想要骂秦风胡说八道,理智上却又明白,此时并不适合拆穿秦风的谎言。
秦风一把拉住苗春燕,不让她冲过去,而是似笑非笑的望着房永昌,道:“房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还是位老师,没错吧?”
可这些话,他显然不可能说出来。
房永昌左右看了看,脸色阴沉的有些难看,周围人群的指指点点,让他如芒在背,恨不得赶紧逃离当场。
房永昌气的浑身颤抖,面对秦风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浑人”他真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力讲不清的痛苦。
秦风当初用“即时扫描性灌输教学”获取的医学知识,可不是白给的。
打完了房永昌,秦风才淡淡的道:“这三记耳光,是让你长长记性。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什么扇你!”
“好!我不叫她燕……但是你,姓秦的,你凭什么养活她?你才多大,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再说,等你三十岁的时候,她已经四十岁!她还能保住青春几年?等她老了,你会嫌弃她老,嫌弃她丑,嫌弃她臃肿,会忍不住抛弃她,而我却不会!我对她是真心的!”
之前被秦风扇过一记,房永昌一直提防着秦风,却没料到,他再怎么小心,也没能躲过去。
恢复冷静的房永昌目光清冷,字句清楚,条理清晰,就好像看透了秦风似的,句句诛心。
房永昌差点又叫出“燕燕”两个字,总算是他激灵,临时改口,这才没有再挨上一巴掌。
“房永昌,你住口!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斯文败类……你……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