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花团”正是豆蔻年华,她也知道这个封疆大吏其实全靠着药物在支撑,长久不了多会儿,不过他的揉摸还是让她的心里漾起一丝波澜,于是娇滴滴地唤了一句:“老爷!不要啊!”
此时傲物已经深入到花道的一半,他感到到了一些阻碍。又见她头冒着汗,眼睛紧闭,眼角边甚至挤出泪水,便按兵不动,不再往前推进。
“老爷!您好棒啊!”二人已经满是娇态,身子象柔软的面条一样贴在他的身上。
他如奉圣旨,迅速替她脱下衣裙,褪掉她的亵|衣,赤|裸裸的躯体刹时横陈眼前。
于是仗着刚才喝下去的大补汤,他集聚了力气,伸出手去使劲揉摸“花团”的胸脯。
钟钦良伸出一根手指,顺着温水慢慢的往幽谷里面深入进去,只进到一点点,就见“温香”皱着眉头叫:“痛啊!老爷!慢点!”
“好老爷!你真好!”
闵维义已是应接不暇:“好好好!都好!要不咱们就来个刺|激的奖励,为了祝贺今日之喜,一会儿老爷我把你们两姐妹一块儿办了,来个一龙二凤,好不好?”
他轻轻把“暖玉”放在大床之上,见她春心汤漾,气息短促地倒下,一双微红美目仰视自己,眼神中饱含着热望,胸前起伏不定,笋尖兀自颤动着,不由得更加激动起来,一下子歪倒在她的身上,噘起嘴巴去亲她。
这时“温香”之的温水,如同缺堤的江水一般,直往外流。
……
他突然大叫一声:“啊!”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啊!”他一下子疯狂起来,放开“花团”,紧紧搂住“暖玉”曲线玲珑的娇躯,三两下就将她的衣服撕开了。
“老爷!把你的衣服脱了嘛!”“花团”有气无力地说道。
“啊!老爷!你还真是厉害,你看,你的这么大,弄得我们姐妹俩都怕怕!”“锦簇”适时发出一声惊呼,故作畏惧状。“温香”也抬起了头,见到两倍药量催起的傲物果然比平日大了很多,也瞪大了眼睛。
他微微一笑,按兵不动,但手指她的花道紧紧夹住,四壁传来软绵绵的感觉,很是舒服。
“啊!痛死我了!”她发出一声惊呼,一下子咬紧了牙关。
他已将被她们完全撩拨起来,就象一个发春的公狗一样,不由得加快了手掌抚摩的速度。
而此时的福建巡抚府内,无一例外的,钟钦良受了圣旨后,也是得意非凡,正和“温香”、“锦簇”缠绵悱恻,三人已是赤条条地躺在了大床之上。
她开始激动起来,伸出舌头来与他纠结在一起,而此时“暖玉”已经象索命的毒蛇一样从身后将他缠住,两手径直向他的胯|下摸去。
“花团”眼见他兴奋起来,也迅速靠过来,“老爷,您怎么偏心啊!我哪点儿不如姐姐啊!”
刚才二人为了刺|激他,给他喝了平时两倍量的鹿鞭汤,这会儿药劲已经上来了。一握之下,那平时软塌塌的家伙,此刻竟然暴胀起来,顶端更是一颤一颤,像是欲冲出重围的猛兽似的,一下之下,竟然把握不住。
“好老爷!这么大!有点痛!”“温香”脸上一副愁苦表情,反手揽住傲物,略显娇羞。
“嗯!好老爷!我好难过。”“花团”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地说。
他一声坏笑,挺动身体,徐徐将傲物挺入进去。
她已是热情如火,双手抱紧他的脖子,伸出舌头来接受他的嘴唇。
他已是意乱情迷,本能地放开“暖玉”,伸出双手来抱住“花团”,迎向她的嘴唇。
他一翻身,把她的娇躯弄平,炽热之傲物已经牢牢抵着她的洞口。此时“锦簇”已经从后面缠绕过来,环抱住他的脖子,他欣然承受,一面深吻她的嘴唇,含住舌尖,两手更是不停地揉搓“温香”胸前的蓓蕾。
他眼里射出火来,紧盯着那迷人地带。
“老爷!你坏!”“暖玉”就象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一样,用双臂去遮挡住自己的傲人胸部。
他虽然叫出声来,却没去阻止“暖玉”,任由她吞吐着,眼睛仍然望向“花团”那诱人的躯体。
经过如此挑弄,“温香”已经全身轻抖,桃花洞口更似黄河般犯滥,终于再也耐受不住那种蚀骨之痒,娇喘呼呼说道:“老爷!好老爷!这会儿不那么痛了!你可以慢慢地、轻轻地弄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