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就象从辽东得胜回来的大将军一样,眼睛望着她的光洁玉背一下一下向前律动,加快动作,让她如小犬一般狂吠不已。
他也受到了感染,加速动作,口中喋喋不休:“只要你觉得好!爷就天天和你办真事儿!看你还敢瞎说不?”
锦帐一宵春意满,何当共羡西厢记。
一时间,卧房里狂声大作,一声高似一声!
他眼见得手,得意地笑了一声:“怎么样?我说你肯定受不了吧,你还逞强?”继续将手下移,然后伸出舌尖去亲她的嘴。
她的手象是被这西洋之物吸住了一样,抓住不撒手,嘴里说出的却是另一番违心的话:“这西洋人的东西是好,可是为何如此又长又大,只怕奴家身子承受不了呢?”
一直过了这么长时间,他的态度才略为有些转变。这两个宫女相貌算十分周正,人也勤恳,只是那个叫阿紫的有些毛手毛脚,不太长心眼儿;那个叫菲儿的比较机灵,却不太爱说话。
他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身子:“你瞧你!手抓得这么紧,还怕承受不了?现在恨不得自己马上弄将进去吧?”她这才不好意思地撒了手,看他把这西洋玩意儿缚在了腰间胯骨上。
天已经亮了!不是做梦吧!
他的抚摩越来越强烈,直弄得她浑身酥软,刚才那股子主动的浪劲儿已经全无,就象死过去一样,只任由他上下揉抚。
“爷!还满意么?”她轻笑一声,媚笑如丝地望向他。
皇帝见他来了,微微一笑:“睡得挺沉的,一夜无梦!你呢?”
他大声叫道:“好!说来就来!”将其三寸金莲高高架起,双手捧住纤腰,直捣而去!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将朱唇紧贴,把粉面斜偎。罗袜高挑,肩胛上露一弯新月;金钗倒溜,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抟弄得千般旖旎;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言至酣处,二人都愈发冲动,淫|情大盛!
也是,只有依靠这个,他才有这样的胆色,敢于窥视冯保这位被皇帝称为当世“武魂”的厉害角色。
菲儿手脚利索,不一会儿就给他收拾好了,还拿了铜镜让他照照,自我感觉良好之时,冯保很快就来了。
她急忙伸手过来抓住,抚摩一阵后惊讶不已:“亲爷!这是哪儿来的,怎么和真的那玩意儿差不多?”
她不知疲倦地舔舐着,直到他发出狼一般的叫喊。
他让菲儿继续给自己洗漱,叫阿紫去把冯保叫来。
说完冲她一转手腕,她顿时会意,脸已然通红,再次背过身去,将下身微微翘了起来。
他无比自得地笑起来:“到底是让我快还是慢啊?”
她被他抚弄得欲|仙|欲|死,又被他言语相激,开始活了过来,只见她张大樱桃红口,着力承接,二人舌绞一处,身体也不住上下晃动。
原来,这位武功盖世的大太监,要办真事儿,必须借助假男具,正好前日有心寻来了西洋玩意儿,今日借着这股子得赏的得意劲儿和酒劲上来的欢快劲儿,与她春风一度,一展“男人”之雄风。
他挺身向前,却只是刚刚触及,她就已经战栗不已,哀求一声:“爷!真的慢一点儿!妾身真的承受不起,只怕今夜就要命丧黄泉矣!”
女貌郎才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她听到这儿,当时就是一震,很显然知道他口中说的这“办真事儿”指的是什么,一下子坐起身来,将舌尖在他的胸膛猛吻,见他陶醉地闭上眼,又逐渐移向他的大腿两侧。
他轻笑着将嘴贴近她的耳边:“亲亲宝贝,莫要害怕,只怕是魂飞九天而非命丧黄泉吧!就怕你今夜受用了,以后日日思量,天天缠着爷都不一定呢!”
这个人似乎知道冯保的武功盖世,根本不敢靠近,就这样远远地看着。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手里竟然有一副似乎是来自西洋的望远镜。
……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说了一句:“这西洋人的东西如何之大,所谓西洋盛景就是指的这个么?”
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真的到了晴天进宫的这一天了。
朱翊钧点了点头,任由她们给自己穿衣、洗漱。
他用胸膛紧紧贴住她,经过一番抚摩,她已经放松了很多,也就不再叫痛,而是将身体左右摆动,如此一磨一荡,开始发出阵阵哀饶:“爷!真好!慢一点好吧。嗯。可以了,快一些!”
……
她喘息着说道:“爷!奴家只是说说!你是奴家的天!奴家跟了你,虽死无憾,何况你若天天这般疼奴家,即便无名无分,也心甘情愿!”
施云布雨其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