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会是谁?
只听见床榻发出吱呀吱呀一阵乱响,她拼命迎合,大声叫道:“爷!再狠些!再狠些!”
守在门外的两个宫女阿紫和菲儿急忙应了一声:“是!”进得门来,问了一声:“皇上!您醒了?”
终于,她嚎叫一声,双目牢牢紧闭,遍体战栗不止。
昨天一通狂欢,睡得贼死,幸好今天醒得不晚,所以急忙快步回宫,先回自己屋,换了衣服赶了过来。
她当时发出一声“呀”的惊呼,玉臀上立刻现了五个红印,却也并不恼怒,仍妩媚着凤眼,顺势将身体转了过来,背对着他,回身嫣然一笑,“那就办真事儿吧!”
只见她已近崩溃,双手紧紧抱住枕头,酥|胸震颤,他暗中使劲,将西洋之物左右旋转,急得她大叫:“乖乖,要死了啊!”于是迅速上下动作,如打桩一样,一起一伏,癫狂不已,口中叫道:“真是太棒了!没想到这西洋傲物竟然这般厉害!奴家真是被爷弄死了,今日销魂一夜,明日即便魂归西去,亦不枉为人一世!”
夜凉如许,无人应答,只听见蟋蟀的阵阵鸣音。
办真事儿?太监也能办真事儿?
他又是一阵坏笑,故意羞她:“看看你,已经不成了吧。咱们就来办一场真事儿吧。”
他狠狠点头,重重在她玉臀上一拍:“就你知冷知热,爷真是欢喜得紧!”
她略显不安地叫道:“这个,这个西洋玩意儿为何突然暴胀,难道它见水会生长么?亲亲哥哥,且稍停一停!有些痛!”
她已是喘息不已,听到这儿忙抬起眼来望他:“怎么?这玩意儿还有不同口味儿的?”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关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偕,真实偷期滋味美。
“皇上!您可够早的!昨夜睡得可好?”
大概是因为男人没了真家伙,大腿两侧即是最舒服之处。
昨夜的酒还不错,不上头,他披了件衣服起床,向外叫了声:“来人!”
“唔!”她一声闷哼,却是难以回答。
她脸已是红得发紫,又被他顶了一下,兀自低下头去,准备极力承受,“爷!来吧!”
正所谓:
他大笑起来:“哈哈哈!西洋盛景!这个词好!不管他们有多长多大,咱们今天就试上一回,来他一次西洋盛景如何?”
他从衣服里拿出一个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
就在两人如死鱼一般躺在床上之时,房内的灯烛还没有熄,而且因为刚才行事过急,卧房门都没有关上。就在较远的地方,有双眼睛冷冷地在一处高高的屋顶上看着他们。
皇帝起来时已是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
却笑院深深几许,不教关住合园春。
她彻底癫狂了,玩了命地大叫:“爷!来了!”霎时间,床板“吱吱”乱响,摇动不止。
他知道她已尽极限,此是正是要紧之时,于是冲锋陷阵,勇战不歇。
他抓起她的手指含在嘴里,然后径直往她的鼻子上刮去:“瞧你那个兴奋的样儿,这是西洋传来的新鲜玩意儿,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与真人之物无异。更难得的是,它后面还有一根绳子,可以系在腰上。”
她觉得非常奇怪,那西洋玩意儿为何在自己的玉器中陡然胀粗,将器内塞得紧紧满满。
忽然之间,二人慢了下来。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徒劳洛水依;
这两个宫女他一直不是很喜欢,总觉得她们不是替代了阿珠和小倩,而是挤走了她俩,其实自己心里也知道根本不是,无非是先入为主的概念在作怪而已。
他哈哈大笑,将手探进了刚才她为自己脱下的衣裳里,颇为挑逗地问了一句:“要什么口味儿的?”
他欣然领命,将她一下子翻转过来,紧搂其玉臀,从后面进入,耸身大弄,唧唧声响,不绝于耳。
果然,他开始发出了呻|吟,将身体不停地向上挺动。
他知道此时停下来只会更难受,于是鼓励她道:“试试再狠些,肯定就不觉得疼痛了!”于是发力挺动,直弄得她双目紧闭,四肢乱晃,似风中柳树摇曳,口中咿咿呀呀乱叫,无比欢快。
此番男欢女爱真,正是房中乐事频。
他也感觉到抽|动有些困难,不解地问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