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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嘴贴近了他的耳朵:“你是不是在想,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何变成了这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他胯|下那高高顶起的帐篷,不由得“咯咯”一笑,一下子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亵|裤褪下来,用手将他的傲物抓在了手里。
“噢!”他感觉到了一阵阵头疼,急忙挤压了一下太阳穴,才慢慢缓解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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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昨天晚上跟我说什么?让我叫上那个不肖子一起去看日出?”
“啊!”她发出一阵惊呼。
他想到这个东西算是很少见的水果,于是就连筐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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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让卫兵去努尔哈赤的营帐传令,明日一早,与他一同攀爬千山西峰,一为向上苍祈福,二为观赏日出美景。
她一下戳穿了他的心事:“你对他仍然抱有希望,对吧?”
朱雀从觉昌安中计后仍然犹豫不决的表现,知道这一计很难让他们父子彻底决裂,于是又想好了一个“疑心计”,悄悄告诉了阿珠。
她故意装傻地看着他:“咱们睡前不是都说好了么?先不动他,在从宁远回程的途中,再把这个不肖子和王杲一举铲平。”
这番话听上去象在劝,实际上是在火上浇油。说得觉昌安怒火中烧,大声叫嚷道:“把这个逆子叫来,我要亲眼看着他把这些毒梨子一个一个地吃下去!”
她主动提出陪努尔哈赤喝酒,努尔哈赤开怀大笑,把她搂在怀里,两人先饮一杯,再吻一下,又饮一杯,又吻一下。
觉昌安愣了,抬起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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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犹豫了半天,欲言又止,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是好好的,可最近突然变成了这样,一发不可收拾!
此“疑心计”确实厉害,甚至不用象找香梨、下毒药那么细致的准备,只需要两手空空,说几句话就可以。
眼见旁边的阿苗还在熟睡,他不由得轻轻打了一下她的翘臀,她被弄醒了,骂了一声:“讨厌”,继而用手搂住他的脖子,一起听外边的卫士说道:“少首领!大首领让您明日寅时,与他一同登千山西峰,一为向上苍祈福,二为观赏日出美景!”
旁边的阿珠,一直等他睡了后,才闭眼睡去。
她心里清楚,虽然他刚才没答应去登山,但是此计看来马上就会成行了。
看着这散发阳刚热气的狰狞之物,她颤巍巍地握住它,轻轻打了它一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专属物了!”
这样的温存款款让他情难自禁,把酒一口喝下后,一个热吻袭在她嫣红的樱唇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和她的温软香舌纠缠在一起,相互吸吮,啧啧出声。
他听到这儿,觉得有些道理,点头首肯:“好吧,那就再给他一次机会,看他是不是真的想弑父杀君?”
天色已晚,阿珠服侍觉昌安睡下。
他用大手解开她的裙带,从肚|兜摸进去,双手抓住她那对雪白滑腻的玉兔,来回揉搓着,直到她的乳尖骤然硬立。然后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不断抚摩,直抚得她娇喘连连,渗出的花蜜沾湿了亵|裤,也湿润了他的手指。
阿珠笑出了声:“你看看日头,都老高了,快吃午饭啦!”
“不可!夫君!”阿珠这时看了朱雀一眼,伸手拦住了他。
这“疑心计”,攻的就是人内心深处最多变也最软弱的——疑心。
这是睡前洗脸时,朱雀悄悄告诉她的“疑心计”。
她好象早料到了他会这样:“你如果下不了手,你可以约他过几日一起登山看日出,看看他会不会对你下手?”
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
结果,巴彦没找来糕点,只找来了一个财主大户家里的一筐香梨。
“你若是现在去叫他,他肯定不会承认!因为梨子也不是当着他的面验出有毒的,他可以说是你派人后下的毒,背地里陷害他!”
“啊!夫君!你好厉害!”她想挣开他,可心里知道不能如此,于是身体骤然发出一个又一个颤栗,把他的手夹得更紧。
“在,在呢?你说吧!父亲找我什么事?”他揉了揉眼睛,向外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