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二人很快都被波涛汹涌般的律动融化了!
阿珠点点头:“看来你还记得,算是没被他气昏了头!”
他正想用大笑来回应她,却发现她没容他有多余的反应,一下子俯下身去,用嘴唇实施了包裹。
“不要!不要停下!”她发出动情的叫声,一双玉臂勾着他的脖子,闭着双眸,完全陶醉在他的热吻和爱抚下。
……
觉昌安详细问了问她,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下意识地表示疑虑:“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推我下山?”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繁星点点,似乎在预兆着明天会是一个好天气。
“啊……”他发出了更大的叫喊声,感觉到全身都融化了。
阿珠这时贴心地替他抚起了后背,说了一句:“夫君,如果我是你,我就装作不知道。给他来一个以静制动,看他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你越不动,他越害怕,越不敢狗急跳墙!等到了前往宁远的日子,你就挑动他和王杲相互厮杀,然后……”
两人按约好的暗号碰头后,听说努尔哈赤准备和阿苗一起带着汉人的物品向觉昌安表表孝心,她顿时有了主意,让他设法抢一些绸缎,再抢一些女真人很少见到的水果、糕点什么的,方便下毒。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唉,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我怕我到时还是下不了手!”
“唔……”她似乎对这种缠吻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闭上眼睛,开始发出令人迷醉的喘息声,而且吹气如兰,把他周身的热火都点燃了。
……
被她温香软玉般的舌身包裹着,下体越发狰狞起来,随着一上一下的套动,他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就把她横抱起来,开始了挺入。
他愈发焦躁起来:“就冲他今天向我下毒,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可是我……”
他愣住了,嘴里喃喃地说道:“登山?对我下手?”
努尔哈赤昨天得到父亲的玉佩相赠,表面上是祝贺他娶了阿苗,实际上几乎宣告他即将继承世子之位,于是满心欢喜地回到自己营帐,一进门就吩咐巴彦准备好酒好菜,准备痛快喝上一顿。
其实今天白天的“香梨投毒”计,是朱雀和巴彦事先设计好的。
但是,他仍然翻来覆去的,根本睡不着。
阿珠非常善解人意,轻轻帮他抚摩着背:“怎么了?还是睡不着?”
“啊……”女人的手就象灵动的泉水一样,一下就让他打了个寒战,发出了一声闷哼,闭上眼睛享受着她那蚀骨般的爱抚,一点一点地侵入骨髓。
她却继续击打他内心最脆弱的地方:“你说不出来!就证明你仍然对他抱有希望!既然这样,你还叹什么气呢。”
借着酒劲儿,她今天越发地大胆,先含了一口酒,用自己的嘴捂热了,再吻上他的唇,把酒徐徐送入他的口内。
阿珠笑了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如果你还存有侥幸心理,认为昨天投毒并不是他亲自所为,那你就亲自试验一下!看你们一起登山的时候,他会不会推你下去?当然,你要做好防备,不要去太险的地方,也不要离悬崖太近!要不然,真的被他推下山去,可就麻烦了!”
“嗯!”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心里很难过,但不是很情愿表露出来。
“他敢!那我……”觉昌安张嘴就想骂,可是感觉嗓子一咸,已经有鲜血涌了上来,急忙止住了说话,好容易才把这口血憋了回去。
觉昌安的卫士在门外高叫“少首领”的时候,他和阿苗仍在熟睡,一连叫了好几声,他才猛地醒过来。
觉昌安点了点头:“嗯!坐收渔人之利!这个办法好!现在看来,这两个人都不能再留了,每个人都恨不得我快死!我偏不死!偏要看他们两个是怎么死的!”
他点了点头:“对!我想不通!”
第二天,觉昌安被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醒了,睁开眼睛一看,阿珠已经穿好了衣服,在一旁微笑着看他。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响起了沉重的鼾声。
阿苗也是无比高兴,这枚玉佩可是努尔哈赤生母的陪嫁之物,也是她与觉昌安的订情之物,有它在手,就相当于有了扶为正室、成为世子夫人的尚方宝剑。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所以,她今天格外的殷勤,想尽法子让努尔哈赤高兴。
本来觉昌安这几日一直“性致勃勃”,每天夜里都至少和她颠鸾倒凤一回,但是今天显然没有了心情,刚才甚至被气得差点吐血,靠着阿珠喂他喝了些蜂蜜水,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巴彦一接到努尔哈赤让他去抢汉人东西的命令,就立刻想到了应该先告知朱雀。
却没有想到,正是这一筐香梨,被朱雀将一根运用得出神入化的银针,变成了半毒半无的罪证,牢牢地为努尔哈赤套上了下毒弑父的枷锁。
“夫人,你怎么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