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青青江边水,为祸人间曰红卫。
戚继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人从身后拉住了胳膊,刚想甩开,却发现是钟钦良。
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她这一说,声音大了些,现场的窑姐们顿时停了下来,都用警觉的眼光看着这四个人。
真是天上人间啊。
“居然还有这样的诗,看来这两个新花魁还真是厉害啊!有机会还真得去看看!”他们二人都发出了感叹。
“如花”偏着脑袋想了想,好象是这么个理儿。这儿放松了一些,叹了一口气:“也是!我们其实再怎么出奇兵也很难胜过她们!她们实在是太强大了!”
一番花天酒地、酒池肉林的纵欲狂欢之后,四人嘻嘻哈哈地出了“春风楼”的大门。上轿前,戚继光问闵维义:“闵兄!后天的花魁大赛咱们哥几个去不去啊?”
有的主动拉下了半边肩膀,眼睛里尽是挑逗神色;有的拧动蛮腰,轻轻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有的伸出纤纤玉指,在男人的胸前游走;有的更为大胆,干脆直奔男人要命的地方,直接握住了男人的傲物,上下来回搓动,恨不得让男人当场就丢盔弃甲!
钟钦良“嘿嘿”一笑:“我听闵兄的!”
更能消、几番风雨,匆匆春又归去。
君莫舞,君不见、玉环飞燕皆尘土!
闵、钟二人急忙打哈哈,“继光兄说得对!男人是得说了算数!不过,也得需要综合考虑一下,哈哈哈!”
闵维义胸中涌起了一股豪气,大手一握,把她的玉|乳抓在手里,肆意蹂躏,然后把嘴贴近了她的耳朵:“你要是把老子弄爽了,老子就把你推荐到‘桃花馆’去,怎么样?”
惜春长恨花开早,何况落红无数。
“哈哈哈!好!”
胡宗宪笑了:“刚才不是说了么?我们几个都是出去了一阵,最近才回来,所以对新人不熟悉,连这个比赛的事情都不清楚。但是‘赛桃花’我们是很熟悉的,所以推荐你没问题!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想去,我们和‘赛桃花’说说就行!”
“爷!叫‘花团’和‘锦簇’!您不会没听过吧?您听都没听过,还说推荐我去‘桃花馆’,足见您是骗人的!”这个“如花”也是个厉害角色,直接点中了漏洞。旁边的窑姐们也都纷纷点头,跟着起哄。
窑姐们一看事态平息,万事大吉,这才长舒一口气,纷纷施展全身解数,围住了男人们调情。
“如花”这才破涕为笑,迅速坐到了闵维义的身边,极尽所能,又是端酒又是主动亲吻的,把闵维义哄得合不拢嘴,连胡子都沾上了酒。
“好!二位哥哥够痛快!那咱们说好了!咱们四人同去!”戚继光大笑着拍板总结。
闵维义在“如花”微翘的嘴唇上使劲亲了好几下,抱紧了她的纤腰问她:“你这么怕你们的妈妈桑啊?她说只让你唱一首,你就连多一首都不敢唱?”
说到这儿,他有意看了一眼钟钦良,意思是咱俩这小妾娶得惊天动地的,还真没白娶,可以算是空前绝后了!
“如花”念出了诗:“暖玉温香随风去,花团锦簇入梦来。男人不识新魁首,便做巡抚也枉然!”
四人当时都是一惊,尤其是闵维义和钟钦良。
胡宗宪笑着摆摆手:“这倒是不用!‘如花’姑娘,我来问你!这两个叫‘花团’、‘锦簇’的新花魁,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
蛾眉曾有人妒,千金纵买相如赋,脉脉此情谁诉?
……
“如花”重重地点了点头:“好不好我不敢说!但是只要是去过她们那儿的客人都这么说,还有诗为证呢!”
“南兄!算了!”钟钦良对他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出来买醉图的是一乐,如果闹大了,传出去名声不好。
“对对对!同去!同去!这么好看的盛事,八百年也赶不上一回,一定同去!”胡宗宪也跟着起哄。
“如花”这时笑了,在他的胸口上用力推了一下:“爷!这您就外行了吧!您可不知道,虽然嫁给两位巡抚的花魁很顶尖,但‘桃花馆’已经又推出了两个新花魁,一个叫‘花团’,一个叫‘锦簇’!听去过她们那儿的人说,这两个新花魁比那两个老花魁还要强,而且不只强一星半点儿,厉害十倍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