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番折腾,转眼已是午后,阳光照射进来,雪白如玉的肌体上有几处渗出血花,显得格外亮眼,有一番别样的味道。
管家连声申辩:“是是是!老爷!不是我等生事!绝对不敢惊动老爷,实在是……”
她愣住了:“老爷!你真认识我们织田大名?”
他大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这样挺好!你就这样舞吧!”
他咽了咽口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她急忙打开一封来看,竟然是派自己前来的织田信长大名的亲笔信,信中对高拱这个首辅甚是尊敬,愿结秦晋之好,世代相传。
“老爷!怎么了?要不要紧?”门外的管家发出了惊呼,拼命敲门。
她咬了咬牙,当即捧着书信顿首:“老爷!雨竹确实认得这是织田大名的亲笔信,看来是受了戴才的蒙骗,才致犯下大错。如今雨竹愿意反正,尽心辅佐老爷!还请老爷给织田大名去信时提及此事,也好让雨竹对大名有个交待!”
一下子被揭穿身份,这个倭女当时就慌了,急忙跪下,连膝盖被花瓶扎破了也不顾惜,“老爷饶命!奴家并非有意相瞒!戴大人派我来此也并非行刺于您,只是让我……”
她皱了皱眉,只得从命,轻轻摆动双手,舞了起来。
“不!绝不可以!”让人惊异的是,她在情急之下,居然也用了同样怪异的语言来回答。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他听出是管家的声音,心里大为不悦,低吼了一声:“作死啊?没看老爷正忙着么?”
少女又轻轻将烛台点上了,却只点了一盏,烛火摇曳之际,照得她白皙的身体煞是迷人。
必是美至极处!撩人欲念至极处!
他已是看得呆了,见她的衣裙全堆在脚踝上,身体在微微颤抖,那道雪白在微暗的房中特别亮眼。
她又是轻轻皱眉,却不得不移步出来,完全脱离了衣裙,只着一对裹足,翩翩起舞。
“老爷!你……”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她不得不用手去挡住眼睛。
“没事!”他发出了镇静的声音,“只是碰倒了一个花瓶,别大惊小怪的!”
他一下笑了,异常灿烂。
他一阵冷笑:“孤女?你如果说自己是孤女,你可知道,你的父母亲人如果还在世,这可是大大的不敬!”
话刚说完,她就起身将窗帘和门帘尽皆拉上了,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是窗帘是细纱做的,所以屋内仍然有光,算是能看个朦朦胧胧,半醉半醒。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存心的,已经晚了,不由得双手一松,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
高拱愈发高兴起来:“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还挺有情致,这花烛之夜还真是提前到来了!”
他又突然将脚下一块打碎花瓶的碎片蹋向她,她大吃一惊,想用脚去踢,却发现自己脚上没鞋,只用一层布裹着足,于是只有后退。
如此绝色美人,在此朦胧光景之中,无衣而舞,会是怎样一番境界?
倭女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这位首辅竟然一下就点出了自己的出处。
首辅大臣放肆地在少女胸前乱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大声嚷道:“行了!别解释了!什么事情,快说吧!要是不重要之事,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她呆住了:“老爷!您这是?”
她先是一愣,既而细声回应:“奴家会一些,不过都是需要长袖而舞的!要不,容奴家将衣裳穿上,给您舞上一段。”
他站在门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戴才与东瀛有所勾结,却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连东瀛的女武者都敢堂而皇之地派到首辅府来!”
她向后退了一步:“奴家自小没有亲人,是,是一个孤女……”
如同闪电划破长空,刚才玉人轻舞的氛围顿时全无。
香肩窄窄,莲花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
管家躬身称是:“对啊!老爷!要不怎么说紧急呢,要是别的事情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扰您!”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当即搂抱住她,准备行欢。
金钗斜插,掩映乌云;翠袖巧裁,轻笼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