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分到其它支行？”
“成全。”
“对对……”林强接过茶杯，也不多说什么。
林强自然不会答应，领导气软，这种时候不哭两嗓子什么时候哭？
待林强美滋滋的下车，大家才反应过来，这个的人话，现在入手一款车倒也是情理之中。
“日程上没有的啊……”甄甜楞道愣了愣，赶紧开玩笑避开，“可能是私人的事情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甄甜真的。”林强帮腔道，“看着年轻，做起事来面面俱到，真是羡慕黄行长。”
黄光耀一拍桌子，当即笑骂道：“我干了这么久，头一次有人跟我谈条件！好，两个就两个。”
“一定。”
“也算和你认识……”黄光耀又是犹豫片刻，终于开口——
“贷款？你还要贷款？”甄甜随性地推了林强一下，“这哭什么穷，你放心，东南分行那些支行长有能力的就开好车，黄行长从来不会有什么想法。”
“不不。”黄光耀连连摆手，“我已经口头批准这件事，剩下的你找专人去谈吧，看怎么走账，按最低的05走，相信还是有用的，新支行就是要一点一滴都不放过，这件事我口头支持。”
“秘书也不容易啊。”林强笑道，“要是拖到中午，肯定来找你。”
“这事儿传得倒是够快，全行人都知道。”林强无奈一笑，同甄甜一并进入总行大堂。
“稍等！”林强觉得味道不对，连忙问道，“还是说吧，到底是哪位？”
“嗯……”林强答道，“这种问题不方便直接走文件申请，所以我事先咨询一下分行这方面的人，看来他直接来问你的意见了。”
“……”林强的表情也霎时变得精彩起来。
二人坐上电梯，一路与人打招呼，很快来到黄光耀办公室楼层。
未到九点，黄光耀便已在办公室，开始翻看周末积累的行业杂志，见林强到了，随手抬起电话让甄甜送两杯咖啡。
“别激动。”黄光耀看着林强难以形容的表情，也知道这件事十分为难他，连忙劝道，“那边说，你是知道这件事的，果然是在骗我。”
“听说最近龙源不错。”黄光耀放下杂志笑道，“上周我刚签了跟4s店合作的文件，做事就该这样，积极一点，虽然盈利多少还不一定，但勤劳总是没错的。”
“好啦！信你穷鬼不成？”甄甜轻笑一声，“早就听说你精打细算，知道你还欠着房贷呢。”
“有的商量么？”
这么久以来，二人也算熟了，聊起天来更为随性。
“没啊……”甄甜吐了吐舌头，冲旁边努嘴道，“我得等黄行长去吃饭以后才敢吃的，那会儿其它人早就吃完了。”
“黄行长，我真的不是圣人。”林强摆手道，“成全那种人，真来我手下，我恨不得天天让他刷厕所，这对我行也是有益无害么？”
“嗯。”
“对了，零售那边的人和我说过了。”黄光耀话锋一转，说道，“你那边房产中介很多，牵扯到返点的问题对吧？”
“是这样的。”黄光耀揉着额头，显然也很头疼，“成强你知道吧，长城集团的老总，蓟京银行的老板。”
林强甩着钥匙，刚出去没两步，便撞上了熟人。
“不是两杯咖啡么？”黄光耀问道。
“黄行长，还有事么？”林强问道。
“哪里哪里。”林强摆手谦道，“小牌子，没那么贵，可千万别说我能攒，都是贷款买的，我资产依然是负数。”
“黄行长昨晚给我电话，要我今天一早过来的啊。”林强纳闷道，“你不知道？”
“没办法，特殊时期，外加龙源这方面的交易量很大。”黄光耀说着抬起电话，拨通号码与某人说了两句，随后冲林强道，“咱们说完你就去找他的，这件事最好这周落实。”
“哦？”林强惊道，“我以为……”
“这个一定知道。”
“这个是。”
“没办法，咱们这种企业就是这样。”黄光耀摊臂笑道，“领导不开口，底下人要做一件事寸步难行；领导随口一句，从上到下立刻快马加鞭。”
“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