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一排和二排分别占领了两个制高点。山上的和树林里的俄国人因为攻不下来,只能在远距离进行射击。他们放上多少枪,都会受到一、二排的火力回击。
于是,一个苏俄红军向旁边的两个苏俄红军发出指令,三个人不由分说直扑史庆阳,看那样子是想活捉史庆阳。
“潘路伟,不许瞎糊闹。”因为情况不明,管庆雄不敢做出决定。
第一发子弹被最前边的俄国人挡住了。后面的两个俄国人,借着史庆阳掉转枪口机会,一下子便冲到了近前。史庆阳再想开枪已经来不急了。一个俄国人纵身扑向史庆阳,把他扑到在地。
“轰轰!”炮弹命中率几乎达到百分之百。
是自己人便立即回答名字,如果是俄国人,他哪能知道6连战士叫啥。
这时,公路上还有几处人群在扭打。史庆阳一看就急了,急忙喊:
虽然没有了枪声,虽然消失了俄国人踪影,但史庆阳仍然不相信俄国人会自动撤走。所以,他一到一排控制的山包上,即刻命令钱森构筑工事。接着,又让钱森安排人去占领整个山头的最突出位置。
“卧倒,快卧倒。”管庆雄惊慌地喊叫。
战斗打到现在,口令早被俄国人摸透了,再使用口令,无疑于引着俄国人用刀子往自己胸口上捅。捅透了,还闹不清是谁干的。
打着打着,俄国人便把枪声停了下来。
史庆阳倒地后,发现那名苏俄红军跟着压在他身上。史庆阳不由分说,右臂一弯,肘部便狠狠卡住这个苏俄红军的脖子上。紧接着他猛地一翻身,肘弯便回旋到苏俄红军脖子前面,跟着右手一搭,用力在这名苏俄红军头上一拧。只听“喀嚓”一声,这名苏俄红军脑袋一搭拉,脖子断了,立马挺尸。
史庆阳下命令道。
三排长柳春明听到史庆阳在喊他,便快速跑到近前。
“瞎扯。”管庆雄估算下距离,“太远,到不了跟前。”
山头上枪声一响,紧跟着树林里也响起了枪声。俄国人的诡计暴露了。即然暴露了,那就啥也别说,开始打吧!一时间,四处重又响起枪声。
史庆阳带着十几个人专往打斗激烈地方去。到了近前便喊:“是不是郑少军。”
史庆阳和指导员戴志简单交换了下意见,便带着几个人奔向一排占领的山头。
“哒哒哒!”
得,这样回答完全正确。用中国话说出这几个字的必是自己人。于是放过他,转向另一人。
潘路伟回头看了眼正在向山顶攻击的战士们。有的被机枪射中,有的被压在地上不能动弹。心想,“没办法了,拼吧!”
就凭剩下的一个苏俄红军如何能制服的了连长史庆阳。
史庆阳从声音中听出是柳春明,于是下命令:“带上几个人跟我走。”
“那好,你要注意安全。”管庆雄嘱咐说。
这时,在一、二排两个高地上有人开始站起来欢呼,公路上也有人举枪给予以回应。
现在的公路上已是乱成一团。由于黑暗中看不出人模样,也很难判断出谁是俄国人谁是自己人。只要有人稍一楞神,说不定就会被凑上来的人给上一刀。挨了刀子后,才知道是俄国人干的,到那时,什么都晚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连队的战斗力。他带的这支连队新兵多,老兵少,大多都是十八九岁刚刚成人的青年。
由于平时养成了习惯,连队的一些指示通常都是通信员传达的。所以,他们对通信员发出的指令也不会产生怀疑。
在受到我军炮火攻击后,这股俄国人并没撤走。只是逃避开史庆阳视线,隐藏到了山坡下。等我军炮火一停,他们又以最快速度重新冲了出来!
这几个人听到喊声后都迅速跑了过来。
子弹带着惯性,从这个战士腹部钻出两个大洞,硬生生将身体断成两截。眼看着这个战士一头栽倒在地。
公路上的中国军人立时趴倒一大片。那些还准备找人打斗的俄国人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打着打着,人都不见了,而且还趴在地上。
胡乱答也就是胡乱错。错了没说的,统统干掉。
有两个战士抬着一具战士尸体从这史庆阳身边经过。
听到进攻命令后,6连战士们毫不迟疑地跳出掩体,拼尽所有力气,集中火力向俄国人控制的高地发起攻击。这时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到,只要拿下这个高地,就能彻底摆脱俄国人围堵。
密集的子弹像割麦子一样,瞬间便将俄国人扫倒一大片。
一阵嘀哒响声过后,电台兵高兴地对史庆阳说:“连长,联系上了。”
“6连卧倒,6连卧倒。”蒋立群趴在地上连着喊了几声。
管庆雄带着潘路伟和几名战士向山的最高处爬。
“钱森,占领制高点,防止俄国人反扑!”
一时间,高地周围枪炮声大作。迫击炮弹、八二无后座力炮弹、四0火箭筒弹,全都被敌我双方用尽、用活,其威力也发挥到了最大程度。
他这一喊不要紧,立时就有三个苏俄红军奔他而来。这几名苏俄红军虽然听不懂中国话,但他们从声音中判断出史庆阳是这股部队的最高首长。
山洞里的俄国人只顾着向我冲击部队射击,山上的俄国人也忙着扫射。所有俄国人都没想到,在他们背后,正有一个中国士兵向山洞攀登。
这时的天空彻底亮了起来,还下起了毛毛细雨。缕缕雨丝带走了仅存热量,让空气变得更加阴冷。
史庆阳在身边布置好两挺机枪后,便朝蒋立群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