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需要他们,王恒岳也同样需要他们奋战到最后一刻。
“好啊!好啊!”田中雄信笑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正当荒井顺淳羞恼成怒的时候,田中雄信和田中依子正在用早餐。他微笑着,夹起菜放进田中依子的碗里,关心地说:“你现在一张嘴管两个人,要多吃一些。”
“撤退?”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铃木正广和山本助之完全惊呆了,铃木正广急忙说道:“杜先生,九爷,现在日本革命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时候,在这个时候撤退那就是前功尽弃了啊!”
沉思半晌,庄田和子猛然站起来,冷冷地说道:“我知道了!”
荒井顺淳正在办公室里欣赏鱼缸里的金鱼,听到庄田和子的报告,荒井顺淳的脸都变形了,咬牙切齿地说:“田中雄信,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田中雄信踉跄地爬起来:“你们别动她,她怀孕了!站长……”
“啊——你们干什么?你们……”田中依子话未说完,又开始不停地咳嗽、呕吐。两名特务上前,将田中依子拖到一边。
山本助之的脸上出现了个铃木正广一样的表情。
田中依子毫无反应。田中雄信悄悄下床,走到桌前,打开了电台,开始发报。
田中雄信抹了下眼泪:“我是高兴,高兴才会哭的。”
荒井顺淳将手伸到桌子下方摸索了一阵儿,一把电键被拽了出来:“这是什么?”
山梨半造并没有太把暴动当一回事,也的确是如此。
楼下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
……
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说着话。田中雄信正想端起碗,便觉得桌上的盘子和碗筷都在微微颤动。田中雄信急忙起身,从窗口望去,只见荒井顺淳的车顶在了自家的墙上。
田中雄信故作镇定:“你在那说什么?我听不大懂啊!”
山本权兵卫即将出任日本新首相的消息终究还是传了出来。
这让陆军顿时大为愤怒。
撤离按照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幸福来得太突然了,田中雄信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依子急忙起身,刚想去开门,便听到“砰”的一声,房门被踹开了。田中依子尖叫了一声,倒在地上。田中雄信跑上前去搀扶依子,发现几支黑洞洞的枪口正对准了他。
暴动者尽管成立了所谓的“日本工农红军”,但在力量对比上完全是弱小的一方,只要日本陆军能够认真起来,不用多少时候东京起义就会被镇压。
他们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但却坚信大总统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
山本权兵卫的第一次下台,让山梨半造和他的同僚们欢呼不已,但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几年,山本权兵卫竟然又卷土重来。
日本军队对起义者镇压的放缓,这给了起义者们以极大的喘息之机。
就在这个时候,铃木正广和山本助之却忽然被杜月笙、王亚樵紧急叫到了总部……
田中依子点了点头。
田中依子点了点头。
他和山本权兵卫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庄田和子双眉紧锁,突然摘下耳机摔在桌子上……
田中雄信正在认真地发报。田中依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一阵反胃,田中依子不停地呕吐起来。田中雄信迅速发完报,起身去照顾田中依子……
日本东京宪兵队。
“哪么,我们呢?”山本助之怔怔地问道。
田中依子也哭了:“你哭了?”
田中雄信抓住田中依子的肩膀:“你是不是?是不是?你说话啊!到底是不是?”
“你们和我们将最后一批撤离。”杜月笙接口说道:“你们还要在这尽全力的指挥好部队作战,等待我们的撤离命令。但是这个消息,却绝对不能散布出去。一旦让作战部队知道,势必引起人心慌乱。”
其实有些事情就连杜月笙和王亚樵也不知道,他们并不是最后一批撤离的,那些正在日本心脏部位活动的潜伏者们才是真正最后一批要撤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