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缝黄得利也走了出来:“沈先生,上次您让我做的洋服我快做好了,您要来试试不?”
“我饿了,我想吃碗猪肝粥。”
“教授,洗下脸,吃点东西吧。”秋山直子温柔地道。
“老板,来碗猪肝粥。”高桥修平递上了一只大碗和钱。
……
老高和黄得利这才作罢……
“沈先生,您出去啊?”
猪肝粥,暗号到了!
随着一个接着一个公式的展开,沈国风和牡丹——其实更加准确的叫,应该是高桥修平和秋山直子欣喜若狂。
“那么,我们日本见。”
他和黄得利一起把江问元从床下拉了出来,急匆匆的把解药塞到了他的嘴里……
“你呢?”高桥修平依依不舍地道。
然后收好了瓶子,迅速整理好所有的资料……
“我还要继续潜伏。”秋山直子冷冷地道。
高桥修平和秋山直子发出了一声欢呼。
说实话,她打心眼里厌恶高桥修平,在她看来,高桥修平根本就不配当一个帝国特工。如果不是上面的命令,她是打死也不会和这个人合作的。
他们一走,整个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紧张的行动了起来,监视门口的监视门口,准备救护的准备救护。
高桥修平和秋山直子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一直在监视着边上的屋子,他发现这几天“沈先生”出门的次数减少了,很快开始注意起来,干脆以生病为借口停止了拉生意。
“哎哟,哎哟……”江问元才叫出了两声,随即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身子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
对外,高桥修平宣布自己和秋山直子是夫妻关系,而高桥修平则是他们的“表弟”。现在,“表弟”和自己的“妻子”眼看着就要对自己动手了。
一声声音打断了高桥修平的思路,是那个高桥修平眼中的下等支那人黄包车夫,高桥修平是懒得和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地层的人打交道的,但他不得不挤出了一个笑容:“是的,老高,今天身子好些没有。能出去拉生意了吗?”
“沈先生,您走好啊……”粥摊老板叫了声,面色一沉,对身边的小伙子道:“快,暗号到了,立刻行动!”
“你要把那些公式重新给写出来,然后交给我们的密电码专家,再结合被我们抓住的日本密电码专家赤坂惠人,完整的掌握日本海军新的密电码。”
“日本见。”
香喷喷的粥盛到了碗里,但在高桥修平的鼻子里闻起来却是那么的让人厌恶。
“啊,下午吧。”高桥修平一边敷衍着一边在心里咒骂着。
毛人凤明白他的意思:“你说的是那两个日本人吗?他们已经走了,你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毛人凤面无表情的听着汇报:“毒药呢?”
这两个月来,一到休息时间自己就得离开这里,只能在隔壁房间听着江问元和秋山直子在床上翻云覆雨……
开始了,高桥修平得意的笑了。
“你好,教授,我叫毛人凤。”毛人凤微笑着道:“是戴先生让我来接您回南京的。”
“好多了,多谢您给我介绍的大夫。”黄包车夫老高感激地道:“前几天我打摆子,要不是沈先生帮忙,哪有那么快好的?沈先生,您去哪我拉您。”
这将是帝国海军最有创意的一个举动,甚至帝国的密电码专家工腾贯夫预言过,一旦这份密电码完成,在未来十年之内没有任何人能够破译!
这是无法忍受的!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生活在秘密战线之上,他们做出的功勋在很长的时间里也无法为国人知道!
江问元无法回答自己!
“那里!”老高一指床下叫道。
毛人凤背过了手,转过了身子。
“回南京?”江问元吃力的坐了下来,胃里还是有一些不太舒服:“他们呢?”
江问元如释重负的出了一口气,忽然想到了毛人凤方才的话:“回南京?我去南京做什么?”
江问元走到了脸盆旁,高桥修平迅速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把里面的粉末倒进了那碗猪肝粥里。
“高桥修平所携带的毒药我们已经调换,现在里面的药物是从四川研究基地专门调来的,服用后和中毒一样,二十分钟内服用解药即可。”
“快!”
猪肝粥,暗号到了!
高桥修平和秋山直子急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尸体被塞到了床底下,高桥修平拿起了转满资料的皮包,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