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把自己调到昆明,是对自己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考验。毛人凤同样不容许自己在昆明出现任何的意外。
“胡说。”江问元放下了笔,一脸严肃:“我做了那么多年的研究,什么是什么我还是能够分辨得出的。这绝对和工程没有任何关系,这个我在哪里看到过……”
“那你和牡丹小姐呢?”沈国风讥讽的笑了一下:“昨天你和牡丹小姐上床的时候,可并不‘普通’。教授,你没有选择,必须要帮我们这个忙,不然的话,会对你的声誉造成很大的影响。”
“高桥修平和秋山直子都是日本的王牌间谍,警觉性非常高,我们的特工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不能出现任何岔子。”
然后,他就和牡丹躺到了床上……
牡丹风情万种的朝他抛了一个媚眼:“我是一个弱质女流,大家都愿意相信我的话,你看,现在床上的痕迹还在呢。如果我一到云南大学闹去,教授,您想您的名誉还会有吗?恐怕你连一天都呆不下去了吧?”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的样子,江问元忽然抬起了头:“不对,这不是工程方面的!”
沈国风面色略略一变,随即道:“江教授,这的确是工程方面的。”
他还清楚的记得沈国风和牡丹强忍着醉意不断的从自己嘴里套着话,但都被自己巧妙的应付过去了,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江问元怔怔的看着牡丹,好像从来都不认得这个女人一般。
沈国风早有准备,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这你不用担心,之前已经有许多人对这八个公式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你要做的,只是把这些研究串联到一起,然后最终给出我们答案就可以了。”
“伢子,今天喝个痛快,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但出去了少喝酒,喝多了会误事。”
如果江问元不知道牡丹的真实身份,真的会觉得愧疚和爱怜……但是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
两个人轮番灌着江问元,自己已经有七、八醉了,江问元却还清醒得很,但江问元却只当自己醉了。
“不,不!”江问元连声说道:“我绝不参与政治,更加不用说什么密电码了,国风,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教授而已。”
“讲授,不用太担心了。”沈国风反过来安慰起了江问元:“只要你能帮我们这个小忙,什么事情都不会有的,而且我们会在外国银行给你存上一大笔钱,再把你送到你梦寐以求的丹麦哥本哈根大学去,到那时候,谁都奈何不了你了。”
在这点上沈国风并没有瞎说。
江问元醒来的时候,全身赤|裸的牡丹就躺在他的身边。
打开门,是拎着早点的沈国风。
“之前我们和江教授做了约定,如果工作行将完成,他就会让高桥修平去买一份猪肝粥,这就是暗号了!”
“啊,好,好。”江问元“慌乱”地道。
尽管江问元平时滴酒不沾,但他却是贵州茅台镇上出来的,他的酒量大的惊人。茅台镇上的人终日都对着酒,江问元十岁的时候已经能喝四、五两酒了。等到二十岁离开茅台镇的那一天,镇上的人为自己送行摆酒,江问元到现在还清楚的记得父亲对自己说:
毛人凤这才觉得满意了些,和唐啸卿一起从露台上走了下来:
“啊!”惊慌中江问元失声叫道:“不,我没有,我没有,我们是自愿的。”
“你们做得很好。”毛人凤略略放心了些。
沈国风朝他看了一眼:“昨天夜里你卑劣的强|暴了牡丹小姐……”
“这就对了,教授。”沈国风也坐了下来:“你看的没有错,真不愧是数学大师,是,这就是密电码研究的公式。之前那个的确是复杂的工程公式,是试验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和传说中的一样厉害。现在这个是我们急需的密电码公式,除了这个一共还有七个公式是我们急需解开的,我希望你能帮我们的忙!”
想到“家法”,毛人凤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牡丹“善解人意”的给江问元倒了一杯茶,接着搬过了一张凳子在边上坐下仔细观察着江问元。
就记得昨天在沈国风家吃宵夜的时候,沈国风和牡丹拼命的灌自己酒,只是他们什么都调查清楚了,却一直没有调查到一件事。
“坐下,教授!”沈国风收住了笑脸,然后把一枝手枪缓缓的放到了桌子上。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猛然失声叫道:“我在丹麦哥本哈根大学数学研究所亨利尔·布斯寄给我的杂志上看到过,这是用在密电码方面的一个公式!”
江问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