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教授！”
江问元“迟疑”在了那里……
彻底的通过一系列的手段，让日本海军的全部密电码，牢牢的掌握在中国人的手里！
戴笠默默的注视着他：“江教授，保重！”
百乐门舞厅还是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奢靡、暧昧。当牡丹再次见到江问元的时候，就好像一个许久没有见面的老情人那样，一把挽住了江问元的胳膊，不容分说的就把他拉进了舞池里。
这个时候的江问元心里又紧张又期待。
“大总统太客气了，无论什么事，只要我能够帮忙的，一定尽力做到。”
这次的江问元要比上次放松多了，一连和牡丹跳了几曲。
要让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间谍工作的人学者，在短时期内掌握间谍技巧，有些勉为其难，好在戴笠要的，只是让江问元掌握一些初步技能，以防备日本人的疑心。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一旦日本人准备杀人灭口的时候，如何保住性命。
等大总统说的如此郑重其事，江问元一下来了兴趣，是什么样的学生让大总统都如此重视？
戴笠和他说过了，那些日本人一定会在暗中观察自己，看自己从南京回来之后和过去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江问元叹息了声：“我这个人做了一辈子的数学研究，除了数学，我什么也都不会，生活也过得平淡无奇，北洋政府曾经聘请我过，但我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现在好了，我居然有机会能当一次间谍，不管结果如何，起码在我的一生之中能够留下一段足以骄傲的回忆了。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们才是！”
日本人要利用中国的数学天才来完成他们的密电码计划，而及时掌握了这一情况的军统，则针锋相对的制定出了一个反计划：
江问元也许永远也不知道，在他的身边有着上百个军统的优秀特工正在为他服务着！
江问元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事前制定的再完美的计划也总会在执行的时候出现问题。关键就看如何去弥补这个问题。
王恒岳在那想了一下：“等到这件事情结束了，我想请你收一个学生。我知道你有很多学生，但是这个我希望你能重点培养。”
说着凑到了江问元的耳边，低声说道：“牡丹从小也喜欢数学方面的东西，上次她的才华你也亲眼看到了，只是没有名师指点，终究入不了正行。自从上次见到你后，牡丹对你仰慕得很。江教授，你无论如何给我个面子，好好的指点一下。”
在江问元即将离开南京前夕，戴笠语气凝重的告诉这位教授：“我们的人会在云南密切监视着你，保护你，但是当你和日本间谍单独相处的时候，江教授，一切都得靠你自己了。所以你会单独面对危险……”
让一个教书先生，去执行一个也许对中日两国海军未来有着深远影响的计划，成功了，那戴笠就是民族英雄；可一旦要失败了，那戴笠势必将成为中国海军的罪人。
“我们判断……”戴笠沉默了下：“日本人为了避免我们的怀疑，他们不会直接采取枪杀的方式，因此会在下毒和逼迫你自杀两种方式里选择一种，如何对待这两种方式，我们已经仔细和你讲解过了，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江问元紧张的点了点头。
到了这个地步，江问元也没有什么好推辞的了。
自己的间谍生涯算是真正的开始了。
沈国风一笑：“江教授，不瞒你说，上次我那个做工程的朋友，又有新的问题了，不知江教授你方不方便……”
江问元在南京逗留了几天。除了正常参加学术会议外，其余的时间都放在了接受军统的紧急培训之中。
和想像中的不一样，王恒岳并没有多少架子，只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大致情况，然后忽然笑着说道：“我听过一个笑话。在我们刚创办新式学堂的时候，有人说学国文能让自己认字，学历史能让自己了解过去，学地理能让自己不迷路，学数学呢？难道自己买菜的时候，还要列出一大串公式，几的几次方等于几吗？”
中日海军迟早都有一战，一战定生死！一战将决定谁才是亚洲的海上霸主！一战将决定中国海军是否能挽回曾经失去的尊严！
王恒岳点了点头：“所以得检讨啊……江教授，我和你商量个事怎么样？”
……
牡丹“羞涩”的低下了头，江问元连连搓着手，憨憨的笑着，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教书先生对王牌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