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厚也不知道镇守使怎么突然就来了,更不知道这么匆忙把自己叫来有什么事,小心的坐了下来。
“旅长英明。”姚贵禅连声说道。
“是啊,是啊。”周围一片附和之声。
“不!”伍祥桢一伸手:“再等等,看看乐山那边情况,命令我第四旅秘密集合,随时准备军事行动,再给大总统发电,告之这里发生的情况!”
“戚寿三?”伍祥桢皱了下眉头。
姚贵禅听了频频点头,伍祥桢沉思了会:“还有两个人也有可能杀我。一个是四川都督胡景伊,但他的可能不大。另一个……”
伍祥桢摆了下手:“贵禅,王恒岳这个人不简单那,他处处在那防备,处处在那应付,他盯着重庆不是一天两天了。可现在重庆又有我北洋的势力,又有刘存厚的势力,还有胡景伊的势力,怎么办?最好能够挑起我们之间的内斗那,他王恒岳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伍祥桢闭着眼睛想了一会,猛然睁开眼睛:“乐山?”
“旅长,英国医生说您没事。”
老汉大了些胆子:“恒帅,实实在在的,我们没有拿到这许多,最高的一户,拿到了三元八角。”
“王恒岳?”姚贵禅一惊:“这不太可能吧?王恒岳……”
“哦,怎么,有眉目了?”
看到老汉和百姓沉默不语,王恒岳放下了碗:“你们要当我还是恒帅,还是这的镇守使,就给我老老实实地说,究竟拿到了多少!”
“哦,带着百姓在清淤那?”王恒岳点了下头,仔细打量了下对面的人,笑了笑,缓缓说道:
“是!”黄子煊应了一声匆忙离开。
驻重庆第四混成旅旅长伍祥桢在重庆大旅店门口遭到暗杀!
“恩,我知道。”躺在病床上的伍祥桢阴沉着脸点了点头:“枪一响,我就顺势倒了下来。我要让那些企图刺杀我的人,以为我中枪了!凶手抓到没有?”
姚贵禅怔了下:“难道旅长认为是刘存厚做的?”
……
伍祥桢必须还要等等,他不确定戚寿三是不是真的去乐山杀王恒岳了,他必须要完全排除王恒岳杀自己的可能,必须要确定,王恒岳和自己是站在一条战线上的!
“恒帅。”老汉急忙说道:“其实我们这真的不错了,您……”
消息传出,重庆震惊。
王恒岳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也不见得怎么生气,反而陷入了沉思:“你们说,这都受灾了,怎么还这样?动救命钱?我不知道这些人还有没有人性。我才杀了一个程美海,结果这才几天,就又出事了?难道这些人当真杀不怕吗?”
“好啊,好啊,两边一齐动手,先杀我,再杀王恒岳,这重庆可就是他刘存厚的了!”伍祥桢冷笑连连。
“恩,怪不得我在乐山就闻到了一股肉香,原来是从你们这飘出来的。”
“是!”姚贵禅点了点头:“我们追查到了线索,一路追了下去,在城北的一处屋子里几乎抓获凶手,但被他跳窗跑了,可有人认得凶手,他是城北袍哥信字旗的舵把子戚寿三手下的!”
“给我块最肥的。”王恒岳笑着道。
“是!”
王恒岳的话让周围一阵大笑,扒拉了几口饭,王恒岳问了声:“怎么样,重建还算顺利?钱够用不?”
边上也有人接口道:“是啊,恒帅,我听说全四川就川南这是这样,提前做的准备充分,损失最小。其它地方,当官的都不闻不问。我亲戚都投奔到我们这来了。恒帅这么对我们,我们都念着恒帅的好!”
王恒岳微微点头,王庆露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