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王恒岳在四川的势力大涨,那个伍祥桢又和王恒岳打的一片火热,自己这的日子可实在不怎么好过。
伍祥桢大笑几声:“好,好,不愧是做大生意的,瞧这话说的,就是中听,那我就老着脸皮收下了那!”
伍祥桢这才觉得舒服了些,朝老冯挥了下马鞭:“老冯,将来再头这样的人来捣乱,你直接派人来告诉我,老子有一个抓一个!”
“是。”
才一出门,伍祥桢正想回头告诉老冯不要送了,谁想到一声枪声响起。
伍祥桢也没有客气:“收下来,还不谢谢冯经理那!”
高德光眼珠子转了转:“卑职明白了。”
这重庆大旅馆可是有自己股份在内的,那些当兵的来白吃白喝可不就等于在吃自己荷包里的大洋?
小排长大惊失色:“伍旅长,我们是第二师的!”
“这里是一千块大洋,请戚堂主收下,事成后还有两千大洋送上。”高德光让卫兵把盘子放了下来,让他们出去:“而且只要能成功,我一定帮你再登上舵把子的位置!”
“这里如果有乱党,那我就是乱党!他妈的,无法无天,这是扰民!干你娘的,扰民那是要杀头的,你个龟孙子的!”
……
“个龟儿子的王恒岳!个龟儿子的王恒岳!”
“戚堂主豪气干云,不会被个王恒岳给吓到了吧?”高德光微微笑着,拍了下手,门口两个卫兵进来,手里抬着一个大盘子,盘子里放满了大洋。
“不好了,不好了,有刺客,有刺客,伍旅长受伤了,伍旅长受伤了!”
说着不经意地问道:“最近可有人来捣乱?”
……
重庆大旅店。
伍祥桢却是越骂越气:“来人,给我把这几个无法无天的狗东西抓起来,带到老子的旅部去好好审问,看究竟他们是来抓乱党的,还是他们自己就是乱党!”
王辉海拍了下马丁的肩膀,笑了……
“老冯,不用害怕!”伍祥桢和大堂经理也是老朋友了,劝慰了句,随即脸色又变得铁青:
说着,站起身来:“王经理,老伍还有军务在身,先行一步,下次再来赔罪,告辞!”
一个师啊,说解散就解散,之前一点风声也都没有。又把自己的第四师换上了第二师的番号,可这让自己带一半不到的人,另外一半说什么还留在第四师中。
刘存厚恼羞成怒,不断在那破口大骂:“竟然敢杀了我的舅子,竟然敢杀了我的舅子!”
“算他娘的屁!”一听到自己同样有股份在里面的川渝酒楼也有损失,伍祥桢更加来气:“好,好,刘存厚仗着自己是重庆镇守使,就不把老子这个小小旅长放在眼里是吧?嘿嘿,好得很!”
“算了,算了。”王辉海急忙打着圆场说道:“一点小钱而已,听说川渝酒楼损失更加厉害。大家都是自己人,又都……”
越想越不甘心:“我要发重庆之兵,讨伐川南!”
戚寿三眼睛死死盯着大洋,脑海里不断想着重新回到屁股下的堂主位置,忽然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了,重重放下:“好,我就和王恒岳拼个鱼死网破!”
一看到是第二师的人,伍祥桢才刚刚压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冒了上来。
经理室的门被紧紧关上,里面办公桌上放了几个菜,一壶酒。王辉海帮着伍祥桢倒满,敬了一杯,拿出一张银票:
“什么?让我去杀川南镇守使王恒岳?”
戚寿三被吓在了那里,手里的酒杯也停了下来。
伍祥桢一低头,接着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先拿一千大洋去,告诉他们,事成之后再给他们两千。”刘存厚不紧不慢地说道:“而且,我还帮他重新回到舵把子的位置上。”
说着又转向了伍祥桢:“伍旅长,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王辉海的嘴角忽然露出了笑意。
“他妈的,怎么回事?谁让你们来的!”
听到声音回头过去,一见竟然是伍祥桢,排长急忙一个立正:“报告伍旅长,接到报告,说在这里有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