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袁世凯已经动手了,只怕情况还不止削减军队那么简单!袁世凯,袁世凯!
“伍旅长,哎呀,来了怎么也不提早说一声,我好派人去迎接你那。”刘存厚热情的迎了上去。
“对了,镇守使大人,听说你今天去了重庆大旅店?兄弟和你商量个事,那个旅店兄弟也有一些股份在内,还请镇守使大人千万手下留情!”
有的办法虽然听起来原始,可却是最无奈情况下最好的选择了,是实实在在是在为老百姓办好事,是在救老百姓的命!比起自己那个时代一些人做的一些只会喊口号的事来,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倍了!
刘存厚请他坐了下来,让人端上了茶:“早就听说伍旅长要来了,兄弟是日夜期盼那。”
接着,两匹马慢慢的过来,刘存厚拿皮鞭指了指:“就是这?”
“谁?”王辉海怔了一下似乎才反应过来:“大人说的是川南镇守使王恒岳吗?鄙人和他一点关系也都没有。”
高德光在那想了一会:“镇守使高见,镇守使高见!”
王辉海和马丁相视而笑,马丁忽然非常认真地道:“老板,我是皮特的好朋友,现在我受聘到这里来,我们的工资还没有谈过呢……”
刘存厚冷森地道:“你当泸州真的是王恒岳的吗?”
说着连连赔笑,带着自己手下的兵退了出去。
“不必了!”刘存厚一摆手:“刘某身为重庆镇守使,担负重任,不敢稍有松懈。眼下乱党猖獗,或者就躲在了这里,查!”
刘存厚朝那看去,见楼上下来个高鼻深眼的外国人,王辉海急忙介绍道:“大人,这位是我的合伙人马丁先生。”
“我,这……”
刘存厚朝他打量了下:“你是负责人那?”
“马丁先生,误会,误会,既然是美国人开的,那就一定没有问题了,走,都走!”
刘存厚鼻子里哼了一声:“查!”
“正是,正是。”参谋长高德光笑着说道:“王恒岳怕是病得糊涂了,真把自己当成神仙了,几个月以后的事情都能预料到。只是,他现在身体好了不少,怕是泸州我们很难再拿回来了。”
在那带着哀求说道:“伍旅长,麻烦你转告下大总统,乱党虽平,但四川局势依旧不稳。至于这军费之事,就由刘某自行解决。”
“我二十六了……”马丁才回答,忽然又想起了工资的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王辉海已经搂住了他,边朝外走边说道:
“我哪有那个资格去见大总统?不过传达一下而已。”伍祥桢笑着站了起来,面色猛然一沉:“四川再出状况,自然由我们北洋来平,镇守使大人何必养着那么多的军队?”
“什么?伍祥桢来了?”刘存厚大吃一惊,急忙整理了下军装,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伍祥桢正站在那欣赏着墙壁上的一副画。
“又是姓王?也是从美利坚国回来的?”刘存厚疑惑地问道:“你和王恒岳是什么关系那?”
“是吗?和王恒岳可能有关系?”刘存厚在那想了一会:“走,看看去!”
“交倒是都交了,但我听说……也不知是真的假,据说这重庆大旅店和王恒岳有些关系,我派人去查了下,可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来……”
“恒帅,不是我们势力控制范围之内呢?”王庆露问了一声。
“啊,哈哈,哈哈,对对。”王辉海连连点头,忽然说道:“你看今天这天气多好,对了,马丁,你多大了,你在美国还有些什么家人?”
王恒岳一直都只想当个小小军阀,谋取最大利益,慢慢发展自己再图四川。但这件事,却让王恒岳的心里燃烧起一团火焰,他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的尽早得到整个四川……
回到自己的镇守使署,刘存厚勃然大怒,边走边骂。
“工资?好说,好说,皮特拿多少工资我也给你多少工资?”
王恒岳听着大是叹服,古人的这些办法有的何其精妙?测量方法完全和自己那个时代一般无二。
马丁走了过来,显得非常不满:“我们的手续合格,你们没有理由要查,你们已经惊动到了我们的客人,请你们立即离开,否则我要和领事馆去说,领事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向贵国政府提出最严正的抗议!”
“参谋长啊。”刘存厚拍了下自己参谋长的肩膀:“那是胡景伊的,胡景伊用一个泸州,既监视了王恒岳,又监视了我们那。”
“马丁啊,这重庆可好玩得很,走,我带你参观参观去……”
等听陈老汉把所知的都说完了,王恒岳让人封了一百两银子给他,又亲自恭恭敬敬的把他送了出去。一回来,立刻大声吩咐:
伍祥桢拱了拱手:“不敢劳动镇守使大驾。”
“镇守使,您可回来了,有人等您好久了。”
“谁?他妈的,不见,不见!”
“听不听是他们的事,但我们一定要及时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