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恒岳心里心事被人看破,哈哈笑了起来。
王恒岳眼睛都看直了,俞雷把谁的家当都给老子搬来了?马桶?夜壶?做什么?给老子起夜用?
“这是什么?”王恒岳摸了摸脑袋。
银元宝、散碎银子、银票、珠宝……箱子里什么都有。在朝后面的马车上看,梳妆台、梨花木床、凳子、花瓶……甚至,甚至还有几个崭新的马桶和几只夜壶……
“还有大量?”王恒岳眨巴了下眼睛。
王恒岳只当自己听错了:“多少?”
“饶国华、李家钰、许国璋!”
“其实恒帅一点也不亏。”邓勇在边上也笑了起来:“说是不要利息,其实盐商把盐井抵押给我们,让我们白白的开采上几个月,这不比利息还要丰厚?”
王大头?
说着,面色又重新变得严肃起来:“当个士兵,拿起枪去和敌人拼命,以死殉国,谁都会!可要当好一名军官,就不那么容易了。赴死易,寻胜利难!我告诉你们,你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荣县守不住了,我就把你们转移到自流井去!自流井守不住了,我就把你们转移到乐山去!总之,你们不学好本事,谁都不许上战场!”
谁想到陆宣的一句话,却让王恒岳也不知道是气好还是笑好:
王恒岳脑子里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冒出了这么几个字来。
王恒岳嘴角带着笑意:“既然知道错了,还不给老子滚回学堂里学习去!”
“狗日的俞雷,张口革命,闭口革命,革命倒成了他的幌子了!”王恒岳自己说着先笑了起来:“你回去告诉俞雷,乐山要是给老子弄乱了,老子拧下他的脑袋当夜壶!”
乐山运送来的物资正在下货,一口大箱子被从车上运了下来。让人打开,边上响起低低惊呼。
“报告校长,王铭章!”
“没有问你外号,真名!”王恒岳打断了他的话。
俞雷在乐山都做什么了?
“回恒帅,属下铃铛……”
王恒岳在那想了下:“我想成立个银行如何?”
王恒岳点了点头:“俞雷还准备怎么做那?”
“哦……什么?”王恒岳一下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背面是中华革命军政府的字样,正面设计的是王恒岳的半身像。
俞雷给王恒岳弄来了一大堆家当,银子珠宝好办,可那些家具什么的,暂时脱不了手,非得另外弄个仓库不可。还有八个丫鬟,更是让王恒岳大伤脑筋。
“我们预计发行银元四种,一圆、五角、二角、一角,五分镍币一种、铜币五种。二分、一分、五厘、二厘、一厘。以一圆银币为主币,总重量库平七钱二分,含纯银六钱四分八厘……”
王恒岳笑了一下:“荣县人信我们,但自流井、贡井两地纳入我们范围时间不长,那的人对我们缺乏信心也不足为奇。要想成其大事,人心是第一位的。我们就要借着此事,在所有人心里建立起我们的信誉、地位。军政府仁义,不占老百姓便宜,反而还尽可能的保护老百姓,保护商人利益!”
王恒岳微微点头,成立银行的想法的确有些急了:“这事缓一缓再说,先把银元的事尽快办好。”
原以为以恒帅的性格,有这么好的事情必定想尽办法压低价买下来。但没有想到王恒岳却在那里沉默了许久:
“回恒帅,有些官员一时拿不出现银,就拿家里的丫鬟抵数了。”一同随车回来的俞雷部下说道。
叫来邓勇和陈淇枫,几人商量了下,都觉得此事可行。邓勇甚至还拿出了银元的图纸样式出来。
陈淇枫明白了:“等到战事结束,那些商人收回盐井,哪有不感激军政府,拥护恒帅的道理?真到了那个时候,谁想染指我们的地盘,只怕这些商人倒是第一个起来反对的!”
这还不算完,最后一辆马车上,居然坐着八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