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呦呵,还知道拿你出来当筏子了,这丫头成长得真快啊。”
另一侧的船舱中,江凌月提着酒杯品味着酒,笑盈盈地瞧看着对面的白寰和梁溪月二人,道:“我就说,我家小徒弟机敏着呢,偏你们不信,非要来看,这回能够心安了吧!”
“我家徒弟够聪慧,知道给妹妹迷昏,有她在,你无须担心的。”梁溪月没有接前头的话茬,而是端起酒杯呷了一口,抬头朝着对面的白寰说着。
至于后者……
则是无语至极。
瞧瞧,你们说的话语吧。
事出后,原本便劳累,再思虑儿孙自有儿孙福的原因。
白寰没把这事放在心里,准备小憩一会……
可谁承想。
就在这时。
梁溪月推门而入,大闹着:“我家小徒弟去盯梢二姑娘去了,出这么大的事,你还能睡得着?快快起来,派人把江凌月也喊上,咱们也跟上去。”
语毕的同时,运用轻功上前一步,双手抱着人便往外飞,亦不管她究竟反不反对。
同江凌月回合,后者仗着家中势力,直接订下最贵的包厢,并安排暗线盯着徒弟的安危。
就这么说!
别说是莫思年和月青念了,哪怕是皇子或江湖势力想动手,都需经过布下的天罗地网。
回归现在……
草木皆兵,提心吊胆的,都是她们。
然后背锅的是她……
世界上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寰无奈地揉了揉头,但也没有出言反驳,毕竟这两人是被她坑着为师的,现有师父的自觉性是好事,何苦打扰她们的情谊呢。
不过……
“昭君比以前聪明了,居然在接触时,便已察觉不对劲了,还能分析出月青念不简单,这定是需刻意培养的。”
赞扬的话语落了下来。
其中还有斩钉截铁的肯定。
江凌月嘴角勾勒一下,平声道:“教学,总需要因材施教的,我家小徒弟的问题是话本子识人,不了解真实的世界,故而你只需带她慢慢了解即可了。”
平静地阐述事实,没有骄傲,亦没有谦虚。
当初刚收宋昭君入门的时候,曾安排一份测试,其中的内容涉猎繁杂,乍一看是前言不搭后语的。
实则却是暗藏乾坤的。
问题是笼统的,答案是发散的。
面对陌生的题目,最初的回答,便是其的真实想法,以及藏匿的真谛。
一篇题目得出其性格,后还需花费力气调查平时的喜好,最后再因材施教。
“说来是简单的,实操确实很难得,还是江姐姐费心的结果。”白寰发自肺腑地感慨一句。
世上最不好更改的东西,便是三观了。
因其形成的过程是非常复杂的,想要更改需一点点的调整引导,每一样需花费的苦心,都不是轻易能估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