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歌也没多问,点点头,到旁边的柜台跟接待说了两句,然后便拿着一个令牌回来了。
韩风歌脸色不太好:“师兄,你在学府的很多东西都已经被取代了,要直接换回你的名字吗?”
很多东西,直接换回来怕扯上不少人的利益,重要的是牵扯到韩风歌。
韩风歌算是现在司马诏奉学府里为数不多可以相信的老友了,杜白成他们三人是之后才认识的。
接过令牌,司马诏奉摇摇头:“我自己取回来。”
至于白夭夭,韩风歌那出一个册子,写下她到名字,很快上面就写满密密麻麻的字。
白夭夭,十六岁,云城人士,筑元境刻影期修士,擅长驱邪术法……
四五页的关于她的详细介绍,连平日出入何处都写得一清二楚。
看到司马诏奉在细看,韩风歌小心问道:“师兄这是敌是友?”
“不用太纠结,刚认识的一个有趣的姑娘,欠她一道神通。”
“哦~”韩风歌眼睛里透着笑意:“师兄你四处留情哦。”
“不至于不至于。”司马诏奉摆摆手,不想背黑锅。
“既然这样,把她到消息都抹掉如何。”韩风歌想了想否决了自己的想法:“云城里没有查不到的事。”
司马诏奉问清楚白夭夭的行程和住所之后便准备离开了,临走前他迟疑了片刻,对韩风歌说道:“还是把她的信息抹除吧。”
“好的,师兄。”韩风歌把册子上的字一笔勾销,然后看着司马诏奉说道:“师兄回来了,可是要干一番惊天大事。”
司马诏奉摆摆手,转身离去。
白夭夭现在大概在听阵法的课,司马诏奉一路过去,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她。
大老远白夭夭便打着招呼,与司马诏奉招手。
“司马师兄!”白夭夭甜甜笑道。
司马诏奉点点头:“你们上完课了?”眼前和白夭夭在一起的还有两个女子,一个是上次的陆鳐,另一个穿着练功服,扎着马尾,利落干练。
“这是我朋友,阮絮,你可别打她的注意哦,她心上人可是陈家大少爷。”白夭夭说完,阮絮便哼了一声,朝白夭夭脑门弹了个脑瓜崩。
“哎哟,你干嘛~”白夭夭委屈地捂着脑门。
“你说陈牧风不就行了,说什么陈家大少爷。”阮絮双手环抱柳眉挑起。
白夭夭低估:“不说陈家大少爷谁知道说的谁啊。”
“嗯?”
“我什么都没说。”白夭夭感觉撇向一旁,又把脑门捂住。
陆鳐笑着:“阮絮少欺负小白了,她本来就傻,老弹脑瓜子更不好使了。”
白夭夭一听这话,就要和身后的陆鳐拼命,不过她又想到什么,转身问司马诏奉:“司马师兄,你这是准备去讲课?”
司马诏奉摇摇头:“我来找你。”
“啊?”白夭夭摸不着头脑,旁边两女则是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司马诏奉解释:“上次不是说等想到更好的元景边界融合之法再告诉你吗。”说着司马诏奉掏出了一个册子。
“已经想出来了。”
册子递到白夭夭面前,白夭夭还楞楞的,当初她以为司马诏奉只是说说而已。
“哟,小白,情书哦,还不快点收下。”阮絮起哄,笑着凑到白夭夭脸颊旁。
白夭夭脸一下子红了,手忙脚乱把册子收下:“麻烦你了,司马师兄。”
一旁的陆鳐就没有她两那么不着调,把册子拿过来仔细端倪起来。
一开始她想着不过是胡乱写的,以此为借口罢了,又或者从哪本典籍了抄来的罢了。但是细看之下,其中细写的门道,越看越高明。
陆鳐神色奇怪看向司马诏奉。
“怎么了,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吗?”司马诏奉问道。
“暂时没有。”陆鳐摇摇头。
白夭夭和阮絮也好奇,册子上写的是什么,难道真是情书。
陆鳐没有给白夭夭,而是先递给了阮絮。
“干嘛不先给我看啊。”白夭夭嘟起嘴。
“你是笨蛋,看不懂。”陆鳐直截了当说道。
“啊!陆鳐!”
阮絮翻看着十多页的元景融合法门,一时竟看地入迷,一口气看了大半。
“好东西啊,你确定要给她吗?”阮絮意犹未尽合上册子。
司马诏奉摆摆手:“上次的谢礼,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可以到凤翎阁找少司,或者去籍巍鼎籍教习的鼎玄楼。”
说完便与三人告别了。
司马诏奉走了之后,白夭夭好奇问道:“司马师兄给到册子写的啥啊?”
“元景融合的方法,而且觅修院的藏书恐怕都没有记载,不是秘传就是他自己编写的。”阮絮在三人中悟性最高,更能看出这份元景融合的法门的效果和玄妙。
“很厉害?”白夭夭眨了眨眼睛。
“很厉害。”阮絮点点头。
白夭夭犯了难,这么贵重的东西,就这么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