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上哪里有有求必应的上帝存在呢?
“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计程车路过,我也忘记带‘二十四小时汽车故障公司’的电话卡了,情况糟糕透了。”司机的话打击了那个女孩最后的希望,看来今天只有步行了。
当她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眼泪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不仅仅是因为同情,更多的是一种感动和自己执著的肯定。
汪浩南目送着白琳离开的背影,心里也有一丝感触,看来眼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确实不错啊。
汪浩南看见白琳关心的神情,心中一定,看来她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当下点了点头道:“我还不错。这次主要是想你主持一下追查张祈恩的事情。你知道帮里的情况,我怀疑有人想背叛我……”
不过还是要谢谢他,如果不是他的帮助,还不知道该怎么甩掉那群狗仔队。
白琳心里满是哀叹,看来眼前的人真的疯狂了,居然连李家的城堡也敢命令人强攻,如果赵无极再不想法制止的话,那整个“洪兴社”就真的完了。原本她心中还有一丝侥幸心理,希望汪浩南能够从大局出发,悬崖勒马,不过就目前的情形看来,形势已经是无可挽回,自己也该死心了。
待她呼吸平顺了,我才松开了我们之间唇齿的连接。我轻轻把她的身体放平,这才开始打量起现场的情况来。
那个男子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那个女明星身上,他完全没有发觉我已经跑到了他的身边。
当听到这里的时候,白琳心中一紧,但她脸上并没有动声色,她佯装惊呼出声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背叛组织?”
不过她还是不后悔她的冲动,她认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就在这个小女孩重病的时候,一直坚持不断地给自己写信。但是影迷寄信的实在是太多了,什么求爱,骚扰,索要签名的信件五花八门,这个小女孩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一般被放在了储物室里。直到偶然有一天,拍戏回家时碰巧邮递员刚送来一封信,那算是小女孩在世界上的绝笔了。
可是她是个明星啊,如果中途有警察或者狗仔队来了怎么办了,也许会对她的星途有什么影响吧。思忖半天,决定把她被到汤姆的家里去休息静养,待她情况好点才询问她的情况。
我这时离汽车只有三百米远左右。
汪浩南点了点头,“不愧是我最信得过的人,你放心,既然我会把暗影堂调出来,就对他们的行动有信心。只要他们干得好,不惊动李爵士的人是有可能的。来,我把暗影堂的电话给你,如果查清楚了,给他们的堂主吴沛打电话,后面的事情他们知道该怎么做。”
我连忙看了看车上那个被伤害的女孩的情况,初一看,发觉她很面善,像极了一个人。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紧。将食指放在她的鼻端感受了一下,发现呼吸已经是极其微弱了。看来她现在是缺氧窒息吧,还好我以前偶尔有学过急救措施的,便开始为她做人工呼吸。靠近她的脸时我才想起她是谁,她竟然是娜塔丽·波曼,以前我一直是她的影迷,特别是在《这个杀手不太冷》中她所扮演的那个小女孩更让我为之痴迷,不过现在可不是追偶像的时候,救人要紧。
不由分说,我一把抓住那个男子,使劲把他揪出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便是一记上勾拳打中了他的下巴。
还好当她来到波士顿的时候,见到了女孩的最后一面。她的行踪设计得很隐秘,不过却不知被谁出卖告诉了狗仔队,让她整个行程都不安宁。
当然我不可能只用普通的办法救她,中间用上了我的九凤朝龙心法。其实我知道光用我身上的灵力应该就可以帮助她的,根本就不需要什么人工呼吸。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天啦,我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哪里去了呢?
“不好意思,汽车没汽油了,我只有将它停在路边。”司机无奈地说道。
当那女孩的舅舅听到了女孩去世的消息后,关掉了手机,眼睛里布满了红丝。一种无法控制的情绪充满着他的全身,他觉得自己全身在发抖。
这次追捕张祈恩的情况,粗看之下,声势浩大无比,可是实际取得的成效,却是微乎其微,引起的社会影响,也是弊大于利。虽然各堂口都安插了自己的心腹,可是回报的情况总是一片太平,这种情况连自己也不相信。还有与黑手党、三口组的合作,粗看下是自己丧心病狂,引狼入室。可是实际情况却是自己想将祸水内引,等几败俱伤的时候自己再出来收拾残局,不借助外因,怎能取得好的结果?
她是独身一人来到波士顿的,没有带任何助手,而且公司也没有谁知道她的行程。她只是在离去的时候,留了张纸条,说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会回去,可是现在时间已经被耽误了这么久,不知道能不能准时回去,因此心情有点难过。
现在该怎么办呢?难道就这样在原地等待她醒来后询问她的状况吗?
汪浩南点了点头,目光中充斥着怒火,“你看过今天早上的《全球资讯报》了吗?”在得到白琳肯定的答复后,汪浩南继续道,“上面的第二版通篇都是为那小子辩解的报道,尤其可恶的是上面还说张祈恩已经离开了香港。”
女人总是感情用事的动物,她现在还有片约在身,却因为这个原因毅然离开了片场,直奔波士顿而来。她不是不想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时间,可是如果影片的进程拖慢,演员无故缺席会付上数目不菲的违约金。虽然她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财富,可是这笔违约金足以让她这几年的心血白费,因此她得抓紧每一分钟的时间。
汪浩南支起身子,眼中也满是疑惑,“我也不清楚,除了你以外,他们三个我都有些怀疑,但具体到哪个人身上,就不太清楚了。照理说,赵无极一直跟着我出谋划策,吕军救过我的命,宋元这些年把生意扩展得好生兴旺,他们都不应该有问题。可是我总有种有人在我背后对付我,芒刺在背的感觉,心里很不安稳。这次张祈恩的问题,闹得这么大,我也怀疑其中有什么名堂。”
白琳一看走调了,连忙问道:“这次叫我来是怎么一回事?你总不会想就给我说几句话这么简单吧?”
我来到了车门前的时候,只看见那个男子青筋暴露,正用力地双手掐着一个女孩的颈部,这分明就是谋杀。
可是走了几步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我快速跑上前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琳仍打算让他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可是郑文斌终归是李爵士的人,这样冒的风险太大了,为了那个小子,你认为值得吗?我们甚至有可能招来军队的报复,那样的后果你考虑过没有?”
他开始仔细分析手下每个人的状况,从赵无极、宋元、吕军到白琳,似乎人人都有嫌疑,毕竟他们各自掌握着自己四分之一的实力。可是综合起来,白琳应该是最可靠的,毕竟自己对她有救命之恩,而且她的第一次也给了自己,应该可以控制得住。其他三人能力都是一时之选,随便选一个都不比自己差,难保他们不会有叛主自立之心。这也是自己当初分设四堂的原因,就是要使组织的势力达到一个巧妙的平衡点,从而方便驾驭驱使。
当我靠近她的嘴唇的时候,一种芬芳的气息迎面扑来。我轻轻抵开她的唇,触处是一片温柔。可惜她的玉齿紧咬着根本无法度气,无奈之下我只好用舌头抵了上去,几番推敲之下,贝齿间才有了一丝缝隙。只需要这狭小的空间就行了,我开始引导起她的呼吸来。
那歪歪扭扭的字,表明了小女孩在写信的时候是多么的痛苦,但她还是忍过来了,这最后的一封信带着她的一切希望。
不过既然今天是黑色星期五,那么便注定了大家都不走运,这辆汽车到了一半的时候,出现了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那就是油箱里没有汽油了,只好被迫停在了路边。
虽然现在一声令下,自己仍然随时可以调集成千甚至上万的人手供自己使用,可是总觉得怪怪的,没有了以前那种指挥自如、如臂使指的感觉。就比如那次在东皇总部,从各堂口抽调的人手有好几千,可是在他们的簇拥下,自己却丝毫没有安全的感觉。尤其是自己在被逼签订城下之盟的时候,不但没有人挺身而出怒斥对方,反而一个个如释重负,为保全了自己的性命大大松了口气,尤其可气的是,有的人脸上甚至露出讥笑的表情,让自己很不舒服。
他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又是一记扫腿让他直接倒地,他在自己的脑袋与地面做了亲密的接触后便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