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浩南眼里满是疯狂,“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人居然敢主动挑衅于我,不拿他开刀怎么也说不过去。白琳,这个事情我已经决定了,你不要再劝我了。今天找你来,主要是让你把郑文斌的情况给我调查明白,我已经决定出动我的王牌——暗影堂的人,他们的实力你也清楚,即使郑文斌藏身在李家,我也有信心把他给揪出来。”
“你疯了吗?那家报纸是的幕后老板是李爵士,你敢动那家报纸,引来的报复你想过没有。”白琳惊呆了,想劝汪浩南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
她坐在后面觉得很无聊,由于彼此之间并不熟悉,因此与司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怎么回事啊?”坐在后坐的女孩问到。她的声音听起来比较温柔细腻,让人听了觉得心里面很舒服,有种亲切的感觉。
不过出奇的是,她觉得没有丝毫地不安全,相反感觉到特别的亲切和温暖,她什么也没想,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就这么沉沉地睡着了。
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说一下,她真的很轻啊!基本上让我感觉不到什么重量,也许是见到了自己喜欢的演员很高兴吧,而且又可以演出一幕英雄救美,更加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我应该是心里乐开了花才对吧。没想到胡乱走一气,竟然能遇到这等好事。
女人被他突然的转变吓住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男子一把抓住她的脖子,用力地掐住,哭叫着道:“你怎么不早点来?她就是因为想亲眼看到你,所以放弃了做化疗的机会,只因为你曾经说过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做了化疗后她会脱发,所以她怎么也不肯做。是你害死她的,你得为她偿命。”
当她离开不久,那女孩便离开了人世间,但她现在却毫不知情,仍然在为小女孩乞求祝福。
这时书房里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听到搬动凳子,然后坐下的声音。他睁开眼睛,白琳那俏丽的身影已经映入眼帘。
四处欣赏风景的我看见了停靠在路边的小轿车,一个男子的下半身露在后坐的车门外,车身剧烈地摇动着,我开始还以为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并不想理会。
他走到汽车后座,打开车门,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坐着的那个女明星。
白琳接过电话号码,小心翼翼地折好放入怀里,“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一切照办就行了。你给吴沛打电话,让他给我两个小时的时间,一切情况都会明了的。”说完,站起身来,“你还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别太荒唐了。”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照现场看,似乎不象是要逼|奸的架势,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想把娜塔丽·波曼致于死地。可是按照娜塔丽·波曼放心地乘坐他的车辆,说明两人应该是熟识的人才对,可是他们之间怎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呢?
越想越糊涂,也许两人之间存在着什么误会吧。
写这封信的时候,小女孩已经是癌症末期了,提笔都很困难,但她仍然坚持着写完了这封信。她不想用她现在的情况来搏取偶像的同情,但如果不这样写也许自己连见她最后一面的机会也没有了,无奈之下女孩只把她现在的情况写在信中。
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目前又涉及到了一个人才的问题,暗影堂目前发展壮大,人才已经是制约其发展的一个瓶颈问题。目前全靠自己的内弟——吴沛一手打理,可是现在他老向自己诉苦,总想撂摊子不干,都被自己压下去了。现在信得过的只有白琳了,等会儿她来了得好好商量一下,看怎么配合才能完美地把张祈恩的消息给逼出来。
那辆雷鸟轿车又拐了个弯,这才驶出了波士顿城外,向着汤姆家这个方向开来。
当然这一切,建立在对自己私自建立的新势力——暗影堂的信心上。这部分人手,全部是由抽调的组织精英、通缉要犯和亡命之徒组成,按照军事化的训练和管理方法,是自己心目中当之无愧的王牌。虽然比起吕军口中的军队尚差一筹,但比起一般的黑社会来说,则更显得杀气逼人。最重要的是,这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对自己是忠心耿耿,决不会背叛自己。
白琳一听没怀疑到自己,心中安稳了几分,不过仍不敢大意地道:“难道你不怀疑我吗?没找到那个小伙子我也有几分责任,你知道社团的冲锋队主要是我在带的,这次的情况我也负有很大的责任。”
男子越说越激动,不知不觉中用力也大了起来。其实他也只是一时的冲动,他并没有想杀死这个女明星的想法,不过在特殊的情况下,人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当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便被狗仔队一直跟踪着。那个司机便是女孩的舅舅,他开着车满城的跑,绕了不知道多少冤枉路,这也是为什么现在汽车会没有油的原因所在。
“我不是动他,我是要动这个报纸如今的执行董事郑文斌。因为这些报道都是出自他的手笔,尤其是让我气愤的是,他居然在每则报道的后面都写上:以上新闻均属当事人亲口诉说,这说明了他和张祈恩的关系非同一般。要想找到张祈恩,就要在他的身上动脑筋。”汪浩南眼里闪现出精明的眼光。
此时那个女明星觉得喘不过气来,身上根本使不出劲来。连日加班加点的拍摄工作早已经使身体疲惫不堪,让她根本没有什么力气来反抗一个男子的侵袭。她只觉得意识开始迷糊起来,灵魂似乎也渐渐地离她而去。难道就这么去见上帝了吗?这是她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他打开车门向外走去,车上的女人知道一定是关于那个女孩的消息,心里顿时着急起来,她不停的祈求上帝,一定要让这个小女孩平安渡过难关。
汪浩南书房里,他闭着眼睛坐在沙发靠椅上,耐心等待着白琳的到来。最近他心里总是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觉得下面的气氛总有些不对劲,可是仔细推敲,却又发现不了问题的所在。
世界上的事总是那么的凑巧,在这人烟罕至的地方,我却突然出现了。
良久,娜塔丽·波曼慢慢地苏醒了过来,不过她发现好像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晃动着,难道我已经在天堂了吗?她心里这样想到,但是她睁开眼看到了黑色的头发,她晃了晃头,才发现自己被人背着。
“或者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一会儿。呆会儿我给计程车公司打个电话,叫他们派车来这里接你离开。”司机看着后视镜里女孩焦急的模样,心中一软,安慰地对女孩说道。
于是我把车子推到一边,然后把那个被我打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抱到驾驶室上。最后我背起娜塔丽·波曼向汤姆家走去。
“那好吧,现在也只有这样了。”女孩有些无奈地说道。其实说她是女孩有点勉强,从年纪上看来,她应该算是成年人了。不过由于她那清纯的相貌,让人愿意把她称呼为女孩。
汪浩南一听,笑了起来,“如果连你也有问题,那我就不知道该相信谁好了。人生,总该有三两个知己,而你就是我的红颜知己。”说到这里,眼光里充斥着淫|亵的味道。
与我在美国遇到“好事”的情况相同,在香港“灭南”计划也已经顺利地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
“对车站码头的封锁情况你也了解,我是下过死命令的,每一个进出港的旅客的身份都要给我搞清楚,宁肯错过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可是居然在眼皮子底下让他给溜了,让我很不甘心。世界那么大,想找他就更不容易了。眼前这家报纸站了出来,说明了他们和张祈恩的关系非同一般,要找到张祈恩的下落,情报就落在了他们身上。”汪浩南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不禁让白琳大吃一惊。
她之所以这么急赶来波士顿,完全是因为一个小女孩,一个她忠实的影迷。不过很可惜,在见她面以前她已经是癌症晚期了,现在不知道她的情形如何了。
“你还好吧。”看着汪浩南憔悴的样子,白琳的心不由一软,但随即想到他造成如此疲倦的原因,心里又有了几分鄙夷。
此时那个女孩的舅舅接到了一个电话。
“那好吧,你说我该怎么配合整个行动。”白琳脸上一片惋惜,一副为组织担忧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