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你会做菜?现在会做菜的男孩可以算是异类了。”这句话是赞扬吗?虽然我是比较大男子主义,不过并不觉得会做菜有什么不好啊。况且做菜可算是我的一种个人爱好哦,同时可以让我体会到生活的乐趣。想一想当有一天空闲地一个人独自在家的时候,做上几道自己喜欢的菜,当美味在嘴中蔓延的时候,那种享受,啧啧……
“不用这么麻烦的叔叔,你就把我们当你自己家里的孩子得了。”说到这里我似乎觉得有点不妥,连忙又道:“对了叔叔,我做菜也很厉害的。干脆我来帮你忙把。”
郑文斌思考了良久,终于放弃了寻仇的打算。这时我肚子传来“咕咕”的声音,我脸上一热,郑文斌也立刻醒悟到时间已经过了正午,是应该吃午餐的时候了。
“我是四川人,从成都出来的,不过现在在香港。”我得意地说道。四川人杰地灵,人才和美女遍天下,更是有我这么一个超级无敌的优秀少年存在,呵呵,自夸了,见谅见谅。
“是吗?那呆会儿可要好好领教了。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新加坡本地人。”当然啦,新加坡的中文更接近台湾所谓的“国语”,我则是通常意义上的广普,当然最擅长的是川普,因此一下子就可以分辨得出来。
听完我的一席话后,郑文斌渐渐冷静了下来。冲动是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的,即使是自己能杀了司徒伦,可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呢?自己的下场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但是自己的家人呢?司徒家一定会以更阴毒的方法来报复自己的家人的,难道要让一家人都在自己的冲动中毁灭吗?
“中国有句老话叫做‘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又有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相信司徒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迟早会有报应的。当然我们也不是什么事情也不做,光想天谴了,机会是人创造的,我们也应该积极想方设法做多方面的尝试,不过想要报仇不能只靠匹夫之勇,详细的计划和相应的实力是最重要的。”
“四川,成都,那确实是个好地方,只不过我没缘再去哪里了。”郑文斌被勾起了往事的记忆,不由得惆怅起来。我心中叹息一声,看来郑家的衰败的背后一定有内幕啊,以后找个机会得问问郑嘉颖,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帮得上他们的忙就尽量帮帮吧。
“没有,我们只是被……”从来没有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脾气,郑嘉颖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大脑处于一片胡乱中。
“司徒伦!果然是这个王八蛋,我们家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他要这样害我。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要伤害我的家人,我去和他拼了。”即使是再懦弱的男人也无法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现在的郑文斌就像是一只受了伤狮子,任何想在他伤口上撒盐的人只会受到他疯狂的攻击。
“光会做菜算什么啊,我还有绝活呢。我做出来的才即使和外面的厨师比起来,也不遑多让,我可是个中高手啊。”看郑叔叔的手他应该是才进厨房不久的人吧,我可有本钱借机炫耀哦。
想到这里,郑文斌对眼前这位年青产生了一种由衷的感激之意,他不仅救了自己的家人,而且还帮自己冷静地分析情况。虽然这些自己都知道,但怒火一上,又能有几个人能冷静得下来呢?
“走!?为什么?我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说出来不要骗我。”郑文斌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叔叔请你仔细冷静想一想,以你现在情况你能和司徒伦正面对抗吗?即使是你暗地里下手,也不可能有机会成功的。他的保镖可不是省油的灯,而且你知道保镖都是有持枪证的,如果他让保镖击杀你,那你不仅赔了你一条命,死后你还落得个杀人犯的罪名,你觉得这样做值得吗?难道你不为嘉颖和伯母想一想?其实今天我也有机会杀掉那个畜生的,可是这以后呢?难道要为了这种人渣而毁了自己,过上漂流不定的生活,随时害怕警察的光临?其实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有时候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带来的伤害更痛苦。”以前我就知道嘉颖的父亲是位商人,商人都应该有高于常人的冷静的思维能力,相信他不是那种只凭一时冲动做事的莽撞人。
郑文斌已经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开始张罗着帮我们泡上茶水,并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些糖果瓜子放在茶几上。
看着这个年青人沉稳的面容,让人顿生一种无法言语的安全感。依照他的言行来看,身上无疑具有一种强烈的叫做正义感的东西存在,这更加深了人们对他的信任。像郑文斌这样长年混迹在商场的人,对人的认识尤为深刻,尤其是遭受这段挫折以后。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光是看到这个年轻人的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就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好感,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甚至是到了喜欢的程度。
“爸,我们快离开这里,马上走。”郑嘉颖这才想起回来的目的,有些焦急地说道。
“看来你们都饿了,我来给你们做饭吃,厨房里我刚好买了很多菜蔬,原本想庆祝一下自己找到新工作的。”郑文斌的话引起了郑嘉颖的好奇,详细询问下才知道父亲找到了新工作。如果换做以往,这事自然是值得大大庆祝一番,但现在这个情况,也没那方面的心思了,不过空气中凝重的气氛总算渐渐消逝。
“她们只是被司徒伦所教唆的一群流氓给惊吓坏了,刚好我经过那里,事情才没进一步恶化。”看来这时只有我来打破这个僵局了,要不然被他的父亲知道这件事真相的话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