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颖听到我这样叫她虽然感到高兴,但想也许是他故意这么说的吧,其中蕴涵着更多的安慰的成分。
“妈妈她……”郑嘉颖哽咽着说不下去了,一头扑向父亲的怀里哭了起来。现在只有父亲温暖的怀抱才能给她一点点安慰,家里接连发生不幸,自己差点被人蹂躏,而心爱的男孩已经有了别人,这些不幸的遭遇为什么总是自己碰到呢?
这段时间每天赋闲在家的郑文斌想为在外面工作的家人做点什么,他学会了做菜,而且还做得相当不错,看来每个男人都是潜在的厨房好手。
梦瑶听到我亲密的叫那个女孩“嘉颖”的时候心里酸酸的,但心里的那个迷则更加深了,她一定要知道事情的全部。
门被打开了,他看见了眼睛哭得红肿的女儿,另一个年青人背着自己的老婆,在她身边站在一个不疏于女儿美貌的年轻女孩。
“你家住在哪里?我们这就去。”现在嘉颖及她身上发生的事是我最关心的,其它的事情都暂时靠边站。希望梦瑶能理解我,对于嘉颖的遭遇我不想多说,这对一个女孩来讲真的是不堪回首。
看着妻子苍白的脸和茫然的眼神,便知道她一定受了不少苦。但是他不能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哭出来,他强忍住快要绝堤的泪水抚慰着舒柔躺下,这才走回客厅。
教师的收入非常可观,这样一来老婆和女儿便不用再外出工作了。这里是新加坡,是著名的法制国家,自己以前在这里还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想来司徒伦也不会乱来。
想到这里,他轻轻地又把妻子从沙发上抱起来,向卧室走去,他不想再在妻子面前说到这些伤心事,要清楚情况,只有背着她问问女儿了。
“没事的叔叔,我和嘉颖以前是中学同学,做这些是应该的。”我坦然地和他的眼光对视着。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叙旧的时候,我并没有对以前的交往做出更多的说明。
“你妈出什么事了。”他焦急地从年轻人身上抱过舒柔,然后飞快地把舒柔平放在沙发上。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不幸的预兆吗?
“哦,是这样的啊。”郑文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记忆中不记得她的女儿有这么英俊的一个男同学。
“他只是找人恐吓我们罢了,没什么其他的。”郑嘉颖不想让父亲知道这件事的真相,照父亲这种性格和现在的情况他一定会找司徒伦拼命的。
自己的女儿当然清楚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郑嘉颖从小到大只要说假话脸上就会发烧,耳朵也会红起来,不过这时的郑嘉颖满脸通红,让人无法和平时区别开来。
他看着我,目光中满是诚恳,“非常感谢你,年青人。我想一定是你救了她们吧,如果没有你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刚到客厅准备包扎一下,“咚咚咚……”强烈而不规则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爸,开门啊,快啊……”郑嘉颖带着哭泣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去我家吧!我爸还在家里,他现在一个人很危险。”嘉颖急忙接过梦瑶的话。万一司徒伦醒来,他第一件事想到的便是到自己的家里进行报复。连家里的电话他都知道,那他一定调查过自己的家住在哪里。而且老爸一个人在家里很危险,虽然他会一点功夫,但这一段时间的打击使得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怎么能挡住暗处的偷袭呢?
郑文斌轻轻抚摸着舒柔的头发,一种悲怆的情绪在胸内蔓延。这个女人跟着自己受了多少苦啊,可笑以前自己还把她当作前妻的替代品。为了家,为了自己和女儿,她真正做到了无怨无悔,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即使真的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嫌弃她的,毕竟她所遭受的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郑文斌心头一紧,连忙向门口跑去。
看着郑嘉颖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同时更加庆幸自己来新加坡是个明智的选择,如果自己没来这里,没听那个司机的话入住那个酒店,就不会遇上郑嘉颖,就更不会碰巧把她从那个人渣手中救出来,此后发生的事就难以预料了。坏人奸计得逞,郑嘉颖含冤被侮辱,想想都不寒而栗。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吗?还是上天的安排便是如此?
“嘉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司徒伦那个畜生对你们母女俩做过什么。”
现在梦瑶越发觉得张祈恩和眼前这个叫郑嘉颖的女孩关系不一般了。难道她是张祈恩以前的女朋友?不过没听说过他来过新加坡啊,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呢?这其间真是疑云重重啊。看看张祈恩对她的事情这么着急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关系似乎曾非常密切,到底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呢?不过她的境遇真的是很让人同情,看来待会儿要好好地问问祈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梦瑶暗中作了个决定。
“你妈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司徒伦做的?”郑文斌说着,脸上青筋暴露,目中射出摄人的寒光。自己已经一让再让,他竟然如此狠毒,居然动手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此刻的他已不敢想像自己的老婆到底受到了什么样非人的遭遇。
“现在我们去哪里?”站在大街上,看着潮水般涌动的人流,梦瑶征询我的意见。此刻的她已经从中明白了点什么,但又不好开口询问其中的隐情,只好决定旁敲侧击,慢慢观察我和郑嘉颖之间的内幕。
“哎哟。”切菜的时候不小心把指头弄破了,突然一种转瞬即逝的不安的感觉在他心头闪过。看着从手指尖冒出的鲜血是那么地殷红,忽然有一种晕眩的感觉袭上心头,让他觉得全身乏力。
而此时在家的郑文斌很是高兴,他买了很多菜准备庆祝一下。因为今天自己找到了工作,是到一个学校担任法语老师。司徒伦的魔爪还没有伸到学校来,因此当他流利地用法语和校长交流的时候,就被当场拍板录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