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眯起一只眼瞅着她问道:“那你还……”
望着绝色如洛水女神一般的云裳,秦雷明显感到自己身体起了某些变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如玉的面庞。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鲜红的小嘴微微张翕,如瀑的秀发蓬松迷乱,一双星目水汽氤氲,仿若要滴出水来一般。那种纯真自然的娇媚,让好福气的秦小子顿时忘记了忧愁。
心中笑骂一声道:“怎么正反都是古人的理儿啊?”便推门下了车,这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后花园之中,白了石敢一眼,轻笑道:“挺会选地方啊。”
秦雷狐疑的看她一会儿,摇头笑道:“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说着便伸出右手按在云裳的腋下,轻轻挠痒道:“不说就大刑伺候!”云裳最怕痒,每每秦雷用这招,她便什么功夫都使不出来,又怕外面的守卫听着,只能勉强忍耐,却让她的身子更敏感了几分。
秦雷大喜过望道:“你真的会吗?”
也不知什么时候,秦雷幽幽转醒过来,睁眼发现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怀中玉人的一双大眼睛,在这黑暗中格外闪亮。
秦雷在梦中呢喃一声,将云裳抱的更紧,感受到情郎火热的体温,姑娘仿佛融化在他宽阔的怀里一般,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了。
不一会儿,便举手投降道:“我招我招,那次之后我问过师傅,他说我调配的方子有问题。这次你用的,是我师傅亲手改正的,自然没那么霸道……”
云裳听不太懂他的意思,但还是知道他并不生气,顺势趴在秦雷怀里,娇声问道:“也不知道诗韵姐姐怎样了?”
秦雷闻言欢喜笑道:“真好,原本我可担心了。”说着拍拍姑娘的香肩,轻声道:“起来吃些东西,还有些事情要料理一番。”
云裳轻笑道:“怎么可能呢,早就回来了,这是清河园啊。”说着有些害羞道:“昨天你睡得那么死,怎么都叫不起来,人家只好让你先在车里睡了……”
“王爷,秦大人带陛下口谕过来了。”石敢在外面硬着头皮禀报道。
“其实还有两天,”秦守拙陪笑道:“因为您已经睡了一天了。”
秦雷摩挲着下巴点头道:“三天,足够了。”
云裳正在闭目浅睡,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也没有睁眼,待被秦雷扑上来时,再躲开已是来不及了。姑娘家以为这人要做坏事,不由又羞又急,还有一丝莫名的悸动。紧张的等了半晌,却只听到轻微的鼾声响起,偷偷睁眼一看,原来他已经睡过去了。
“两天啊?那得抓紧点了。”秦雷豁然起身道。
云裳双目飘忽道:“怎么不一样?没什么区别啊……”
云裳感觉自己的面颊火烧一般,小声哼哼道:“小时候偷过师傅的藏书,却看过一些‘洞玄子’‘素女经’之类的……”
看见秦雷睁开眼,云裳甜甜笑道:“你终于醒了……”她不像别的女孩那样一味的矜持,只要认定了的人,就会把心都掏给他,自然也不会在意他的唐突之举。
秦雷哈哈笑着:“你要动啊。”说着翻身坐起来,在姑娘的额头上狠狠一吻,无奈笑道:“这下彻底没感觉了……”
“看看去。”
云裳埋首于他的胸前,蚊鸣道:“别的法子……都是可以的……”
云裳沮丧道:“我真没用。”秦雷忍俊不禁道:“下次记得脱了袜子试试。”见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赶紧止住调笑,扳起姑娘的小脑袋,柔声笑道:“循序渐进好了,我就喜欢你这份不专业。”
云裳微微娇喘着闭上眼睛,修长的双腿不安的来回搓动,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秦雷闻到云裳身上散发出一股宜人的淡淡幽香。他知道,女孩动情了。
前院花厅中。
姑娘看着秦雷疲惫而苍白的面庞,一时竟是痴了,不由伸出冰凉的小手,轻轻按着他深锁的眉头,轻声呢喃道:“为何睡着了也不开心呢?是在为难吗?”
……
云裳见他痴缠不过,只好无奈道“除了那个都是可以的……”
秦雷感慨道:“是呀,睡一觉感觉好多了……”说着突然挠头道:“不对呀,你这个药水怎么跟上次不一样?”
秦雷不是不想见客,而是不能见客。
反复摆弄片刻,不仅没有将姑娘的衣衫解开,还将许多搭扣拉成了死扣,秦雷不禁有些烦躁的低吼一声,伸手便将姑娘的衣衫撕开一半。
秦雷此时的意志皆归某处控制,哪管得了这么多,低吼一声,又要去扯姑娘的中衣,大手刚触及她火热的娇躯,却见云裳美目溅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的欲拒还迎?
秦雷指一指自己身体某处,闷声道:“既然不行,那你还挑逗我作甚?”这家伙着实不讲理,亲也是他主动、摸也是他伸手,反倒怪起云裳的不是来了。
秦雷略略摇头道:“我喜欢黑。”转而问道:“现在在哪?还在大街上吗?”
秦雷看石敢一眼,佯怒道:“怎么不叫醒我?”但石敢却分明从他眼睛了看到了赞许之意。
云裳听他满口胡柴,便知道中了他的诡计,无奈话说的太满,只好小声道:“那你想怎样?”
云裳双目哀怨地看着秦雷,呢喃道:“人家恨不得你能长命百岁,怎会让你折寿呢……不仅不会折寿,还会延年益寿呢。”
秦雷闷哼几声,翻身躺在姑娘身侧,闷闷不乐的不说话。
云裳撅着嘴巴想了一会,不确定道:“现在应该是申时了,大概十个时辰吧?”
秦雷揉揉她的小脑袋,轻声笑道:“她应该已经醒来了,倒是你你,我记得也受伤了,现在还痛吗?”
云裳羞羞的低下头,小声嘟囔道:“人家的胯子都酸了,怎么不累。但图上就是这么画的,难道你不快乐吗?”
“哧喇”的裂帛声在一片静谧的环境中异常刺耳,也惊醒了迷醉中的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