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雷得了便宜又卖乖道:“还要云裳妹妹拿主意……”
秦雷也觉得自己有些不要脸,嘿嘿干笑一声道:“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你长成这样就是挑逗我,挑逗我就要负责。”无耻之言说得理直气壮,却是在欺负云裳姑娘的一片痴心。说完便紧紧搂住云裳,摇头晃脑的要她负责。
石敢唯唯诺诺的解释几句。秦雷便转而向秦守拙问道:“我父皇怎么说?”
秦雷一边恍然笑道:“我说上次足足坚持了两个时辰,这次怎么才小半个时辰就支撑不住了呢。”一边说着,贼手一边不老实的在姑娘玉背上来回摩挲。
姑娘一下子清醒过来,低头看见自己的上衣被整片撕开,露出里面嫩绿色的中衣,就连鲜红的肚|兜也被扯出了一角。不由羞怯的双手抱住胸前,轻声哀求道:“不要……”
云裳红着脸想了半天,才喃喃道:“有个叫‘玉蚌含珠’的,好像蛮好玩的……”
云裳甜甜道:“原本有一些,但现在已经不痛了。”她毕竟苦练了十几年的功夫,身子出奇灵活,体内又有真气护体,已经很难受伤了。
“那你怎么骗我?”秦雷翻身压在姑娘身上,按住她的双手,恶狠狠地问道。
那该是多么甜蜜的事情啊,光想想就让人心里发甜,只是嘴角为什么会感到有些咸呢……
秦雷虽然不知道“洞玄子”是哪一洞的洞主,却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书,不由对鬼谷前辈好感顿生,欢天喜地道:“云裳妹妹,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所以说光看书怎么行,还要理论联系实际,才能融会贯通。今天我牺牲一把,给你当回实验品吧。”
“心里……”云裳已经完全迷醉在他深邃的双眸之中,她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沸腾一般,娇躯无意识的微微扭动,就连秦雷的贼手攀上她圣洁的玉峰都只是象征性的一推,便任由他轻怜密爱起来。
……
“知道了,”秦雷微微恼火道:“这就来。”
秦雷微微一笑,轻声道:“我睡了多久?”
“在前厅候着呢。”石敢小意道。
云裳哭笑不得道:“哪有……”
云裳玉面一片朱红,大胆的用前胸抵着他的胳膊,小声幽怨道:“那样会被人看出来的,到底还让我做人不?”
秦雷坚决摇头道:“不对,上次用了你那药,我足足躺了一个月,整个秋天都没缓过劲来,怎么这次感觉这么轻?”说着举起胳膊攥拳道:“感觉除了有些虚弱之外,一切都好。”
自然而然的,他火热的唇轻轻印上姑娘柔软的香唇。云裳稍一呆滞,便也用力的反抱着他,丁香暗渡,香津流转,暗室之中怎一个销魂了得。
石敢见王爷心情大大好转,不由心花怒放道:“都是王爷教导的好。”
秦雷赶紧在她背上轻轻抚摸道:“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能保持一个姿势这么长时间都不累呢?”
云裳心虚笑道:“上次你是病重,这次你没生病呀。”开玩笑呢,姑娘怎么敢说上次给秦雷误用了十倍的剂量,这才让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呢……
云裳伸出柔软的小手,轻轻为他揉按着额头,微笑道:“我吩咐他们在外面挂上了帘子,你要是嫌暗,我再让他们摘了就是。”
“虽然效果差很多,但好处是不会坐下毛病呀……”云裳口中颤声道,双手却常春藤一般缠绕着秦雷的手脚,以免他再作怪。
没多会儿,女孩便化成一汪春|水,软绵绵地靠在秦雷身上,秦雷凑在云裳的耳边,小声问道:“改进过的还会折寿吗?”
云裳也知道自己有些残忍,小意的伏在秦雷身边,主动伸出玉臂,抱住他的胳膊,娇声道:“奴家已然是你的人了,并不抗拒那些……”
秦雷沙哑着嗓子问道:“哪里疼……”声调十分奇怪,仿佛魔鬼的诱惑一般。
秦守拙赶紧正色道:“陛下说,三天。三天之后必须恢复平静。”
秦雷瞪他一眼,板起脸来道:“秦守拙呢?”
云裳乖巧地点点头,伸手在床头摸索一会儿,便晃着了个火折子,将车壁上的挂灯点着。古语有云:“阵上观英雄,灯下看美人”,等下的乔云裳更添几分神秘诱惑,引得秦雷又一阵飞禽大咬,若不是外面响起脚步声,两人在床上的嬉戏定然没完没了的周而复始,非耽误正事儿不可。
姑娘实在是无意识的玩火,两人肌肤的摩擦仿佛产生了无穷的热力,让一对年轻的小男女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秦雷双眼一亮,贼笑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这家伙奸计得售,心情相当冲动。
他强撑着走进车中,看一眼正在静养的云裳,便轰然倒在床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双手搭在了姑娘柔软的腰肢上,旋即便将她紧紧抱住,再也不松开。
“玉蚌含珠?”秦雷嘿嘿淫笑道,“听起来不错哦……”
熟睡中,她梦见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里,坏人骑着九天神骏,踏着五彩祥云,在漫天烟火中,走过鲜花铺满的唐州长街,在天下人的祝福声中,将身穿大红嫁衣的自己接走。
秦雷略略侧下身子,活动一下酸麻的臂膀道:“申时?怎么这么黑啊?我以为才睡了两三个时辰呢。”
秦守拙一见秦雷,不由苦笑一声道:“王爷,您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卑职都在府上用两顿饭了。”
姑娘便娇羞的伸出一双柔软小脚,并拢起来成一对玉蚌形状,朝秦雷的腰间伸去……
粉色的气息弥漫在整个车厢,秦雷的爱恋渐渐变得有力起来,他将云裳紧紧的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化进自己身体一般。右手却不老实的去解她的衣带,但女孩衣裳的搭扣有些繁琐,他就是双手俱上也不一定能解开,更何况一只手呢。
云裳赶紧给他整好衣衫,又在他的面颊上印下深深一吻,秦雷这才一步三回头的下了马车,心道:“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说得真不错。还没动真格的,老子这就不想出来了,这样可不好。”转念又想到:“古人还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这样也不错。”
……
感受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云裳双目迷离道:“人家不能让你觉得有了这种丹药,就任意糟蹋自己的身体。”说着如泣如诉道:“看到你受伤疲惫的样子,人家心里疼得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雷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惹得姑娘一阵不依,柔荑捶着他的胸口,小声幽怨:“讨厌,你都不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