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秦晴还是撑起一个笑脸来。
过了两秒，他低下脸轻笑了声：
“不管这十年之内你做了什么样的选择，不管你是否放弃了。”
入目就是线条漂亮的腹肌，秦晴脸颊一红登时就气恼地要闭上眼把人推开。
而与此同时，正在排队的秦晴手机一震。
闻煜风说着，单手撑着秦晴头顶的墙面，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白衬衫的第一颗扣子。
“然后，到那时候我会做出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
秦晴动作微滞地抬起视线，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闻煜风。
“……”
然而她显然不知道，这眼神只会让面前这只“狼”更难以把控自持。
闻煜风眼神一闪，出口像是玩笑——
——
与从前那么多次不尽相同，这一次闻煜风并没有俯到女孩儿的耳侧去。他甚至用那只系了丝带的手勾起了女孩儿的下颌，眼帘一垂, 像是要直接吻下来一样。
过了几秒，她微垂了眼睫，嘴唇动了下：“不知道。”
“然后，到那时候我会做出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了。”
——
与从前那么多次不尽相同，这一次闻煜风并没有俯到女孩儿的耳侧去。他甚至用那只系了丝带的手勾起了女孩儿的下颌，眼帘一垂，像是要直接吻下来一样。
大概是为了表明这样的决心，对于秦晴将要跨省到大学报到的事情，黎静荷和秦经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旁观。
话音刚落，撑在墙面的手臂微微压下，修长的五指并拢挡住了女孩儿的眼睛。
四目相对，避无可避。
“我把十年以后的自己送给你，到死都会是你一个人的。”
她发现在闻煜风抛弃“做人底线”以后，她就完全没办法跟他在言语上抗衡了。
——
近在咫尺的声线沙哑低沉——
楼梯内于是再一次亮堂起来。
“我就是你的生日礼物。”
果然是逗得太狠了啊。
秦晴：“……”
而这一次秦晴的父母，秦经国和黎静荷也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闻煜风的第一颗扣子都已经解开了，女孩儿还是呆呆地没做任何反应。
“……”秦晴攥着指尖，“我不。”
闻煜风的第一颗扣子都已经解开了，女孩儿还是呆呆地没做任何反应。
秦晴当真是吓傻了，本能地向旁边侧开脸，眼睛也紧紧阖上。
这大概就是秦晴长了十七年说过的最凶狠不客气的话了。
“……”
他稍停，半垂了眼，似笑似叹：
闻煜风，原来你也会如此卑鄙，又如此怯弱。
“而你已经高中毕业，我跟你的爸爸并不介意让你提前半年、像一个成年人那样去思考和生活。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要记得——我们都不会再干涉你的选择，但同样，也只有你自己有能力为你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负责。你也必须这样做。”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脸算什么？”
——如果能够找到那个让他们小晴这么难过的该死的小子，他一定要把人从江边扔下去喂鱼！
跟刚刚突然被闻煜风拉进楼梯时那玩笑话不同, 此时她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到那种压抑在爆发边缘的危险气息。
“闻煜风你、你你——”
走出消防楼梯间的时候，闻煜风垂在身侧的拳攥得紧了，青筋都在白皙的指背上绽起。
这会儿的秦晴大概是反应过来了，眼睛紧紧地闭着，交错的眼睫也微微地抖。
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关键问题——
然而她显然不知道，这眼神只会让面前这只“狼”更难以把控自持。
仿佛滚烫的呼吸停在她的颊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