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后，两套整齐的书本就被分置在两张空位对应的桌上。
“文综第一？……期末考之前，牛老师叫你出去那次，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
“你到底找着什么法子了？能让他这么拼？”
只是让多数人意外的是，被喊了名字的闻煜风稍有意外地一停顿之后，就再淡定不过地走了过去。
让牛志怀觉着不对劲的，正是女孩儿于分班之际，也过于轻装简行的打扮。
……
……闻煜风。
牛志怀话音一顿，过了两秒，他看着成绩表又笑了声：
旁边的老师被惊得好半晌都没说出话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忍不住问——
这样的成绩，就算确实算不上拔尖，但至少也可以说是优秀了。
而在文理分科之后, 这个学生在文科目前的入班成绩中, 更是占了年级前四分之一的席位。
——
“……”牛志怀笑。“他这次的文综成绩，可是年级第一；数学也是文科年级第三。”
“这我可不敢猜啊，你们班那位同学的成绩就跟做过山车似的——这次班级前十，下次就能一下掉到平均线下，猜不着猜不着。”
——
只是无论从面部细微表情上，还是从那波澜不惊的眼神里，牛志怀都看不出半点与得意相关的情绪。
——
被牛志怀这么一说，那老师好奇地凑了过来，一看见闻煜风名字在成绩表上的位置他就惊了一下——
不知道他们上辈子是造了什么罪业，这高中生活的整整两年都要在被天天秀的地狱里度过。
闻煜风如同毫无所察，开了书箱，从里面分出两对书立。
全班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秦晴向着牛志怀一躬身，就有些脸颊微烫地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
秦晴：“……”
“我听说过你这次的成绩进步，幅度之大让年级里多数老师都吃了一惊啊。”
与此同时，文科一班的教室里。
“……”
偷偷打量着这里的学生皆是目带疑惑。
文科一班的班主任牛志怀是个老教师，也算是身经过各类学生。
如果说秦晴的成绩还在老师们的意料之中的话，那另一个人的进步之快，就真是让学校里不少老师学生都大跌眼镜了。
“他说如果这次期末考，我进不了年级前五十，那他就把你调到离我最远的一张桌。”
在某位新同学转进原六班的半个学期内，他们早就见证了太多的不可能奇迹。
牛志怀叹了口气。即便他之前从来没见过这个学生，也早就从同组的原六班语文老师那儿听说了这个学生的名号。
“就他这英语成绩，总分还能班里第四？？”
带着点不信邪，那老师顺着后面分科的成绩看下去，这一眼之后却是更惊得不轻：
抱着书箱的闻煜风脚步一顿，转回身，看向讲台上的老教师。
“好。只要你的尽所能不是敷衍，那我就把你看做我的学生，敦促教导都不会少。”
她走过去时，男生也已经站起身，看向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