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着小耳朵的秦晴面无表情：“……”
“……”
秦晴无辜地睁大了眼睛。
秦晴在旁边也是看得惊叹。
林曼雪在一旁实在不忍心再火上浇油，只得认认真真地直起身，对那安保说——
“真的，而且她也是一师中学的，跟煜哥还同班呢。你要是不放我们进去，待会儿煜哥亲自来找你算账啊。”
把这可怕的想法晃出了脑袋，秦晴就也拿起了碗筷。
等到下了车，她也只能将信将疑地跟在林曼雪的身后，进到了娱乐城里面。
抽烟、喝酒、打架、逃课、还泡吧……
——
“奶奶，你怎么对他……那么好啊？”
她转身去了客厅。
林曼雪一愣，过了两秒她大大咧咧地一摆手——
秦晴死死地赖在车里不肯下车——
旁边林曼雪毫不客气地笑弯了腰，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秦晴终于不忍再想下去，她垂下眼压了压心口。
秦晴正这样想着，就听见秦奶奶笑不拢嘴地开始往家里招呼人——
“正好，今天我给甜甜做了一桌好吃的，你这孩子赶早不如赶巧，一块进来吃点吧？”
“……！”
“……”
所以你才会一点都不关心那长长的一条狰狞的刀伤，因为除了你之外没人会替你难过、甚至都没人会知道和在意是吗？
“……”
秦奶奶招手：“那正好，赶紧进来吧。”
秦晴支吾着还想再找个什么理由，却是已经被林曼雪拉向这灯光稍暗的酒吧里的某个角落了。
“啊啊过来啦你快抬头……”
“曼雪！你又坑我来这种地方！”
尽管没明白秦奶奶什么意思，但秦晴还是只得安安静静地在旁边看着。
秦晴一噎，回过神来极其心虚地一把拉住林曼雪：“曼雪你疯了……万、万一被他发现，那他……他打你怎么办？”
“你这碗刷得，可比我们甜甜干净多了。我们甜甜那刷个碗，跟小猫洗脸似的，拿爪子胡噜一把就算完了。”
……
一进到里面，秦晴都没顾得上看是个什么环境，就先一把拉住了林曼雪。
穿着深灰色长衣长裤的家居服，站在洗碗池旁的男生微微垂着眼，柔软干净的黑色碎发搭在白皙而线条凌厉的侧颜上。修长骨感的指节拿着洗碗布在骨瓷碗碟上轻轻擦拭，动作娴熟自然。
那个正冲她笑的，不就正是上个学期跟她告白的前任班长傅涵林吗？？
秦晴确实是不想下车，可这样一直赖着无辜的司机也不是办法。
然后林曼雪贴过来小声道：“忍一忍啦，今天带你来主要是带你看闻煜风的。”
“你吃晚饭了？”
秦奶奶知晓闻煜风家庭状况非同一般，自然不好再问询相关事情，只不痛不痒地问了几句学校里的事情。
半个小时后，计程车停在了风华娱乐城的路旁。
之后餐桌上便算是安静，只有秦奶奶和秦晴时不时交流两句。
跟着，秦晴便想到了自己那天踏足的那个家里，整洁干净，只是却有些孤凉。
“……小孩儿？”
她看了看左右，才压低声音笑着道：“我唬他们的。今天就是带你来掌掌眼——你不是之前不相信我说一中那个闻煜风帅得惨绝人寰的么，我从三中那边的人那儿打听了，闻煜风他每个周周日下午都会来这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