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除了这一点之外，无论是穿校服、还是禁止抽烟打架的规定，至少在校内，闻煜风是从未违背过的。
都已经准备站起来的秦晴有点无奈地坐了回去。
“那可方便了哎，”卓安可连声笑着，“那你岂不是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坐在原处的秦晴轻轻抿起唇，低垂下小脑袋去。
在闻煜风说完这段话之后，这一块区域的安静渐渐蔓延到整个班级里。
闻煜风没说话。
只纠结了两秒，秦晴就选择了生物本能带来的规避直觉。
更何况是他们煜哥……
“你说的帮……帮你做的事情，就是这个么？”
“……”
“没什么。”
李响给女孩儿做口型。
而秦晴作为首当其冲的那个，不但得承受着眼前这人低沉的声线冲击，还要顶着那双漆黑眸子透出来的有点危险的眼神。
等她刚走到教室讲台旁，转向门口方向时，便见着停在门外的男生侧眼一瞥，伸手把门拉合在两人之间。
就在李响走神地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耳边低沉的男声蓦然开口。
女生在电话对面“咯咯”地笑了起来。
闻煜风那双漆黑的眸子当即像是泼了浓墨一样。
他似是浑不在意也漫不经心，脚下方向一拧，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
李响越想越觉着不对劲，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放轻声音问了句。
之前一副无所谓模样出了教室的人，此时正眸色深沉地站在窗边，修长骨感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根没有点起的香烟。
在他的印象里，闻煜风虽然被老师跟同学们视为最无法无天的存在，但却从来不规避除了旷课之外的任何纪律。
秦晴一听卓安可提起那人，不由一顿。
卓安可似乎是听出秦晴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眼睛一转，将话题引开。
——那哪儿是“有点儿”大，人家一个跳级的被各科老师捧在手心的三好学生乖乖女，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跟他们有什么交集的模样啊。
秦晴允道。
“……”
电话对面的声音欢欣鼓舞。
上午第二节 课的下课铃声打响，兴许是依仗课间操的时间漫长，教课的地理老师拖了将近十分钟的堂。
秦晴一懵，她眨了眨眼，“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倚着墙棱、单手背在身后将前门拉得纹丝不动的男生蓦地抬起视线。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闻煜风在学校里拿出香烟来——尽管并没有点上。
他不知道别人什么感觉，但至少他作为一个同性，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煜哥此时那个声音，简直像是带着让人从骨子里发酥的魔力。
……
——按闻煜风的话说，自力交上全部学费后，上不上课学不学习就是学生个人的选择自由，跟学校没有关系。
他直直地盯着女孩儿，直到秦晴垂了眼，不再跟他对视。
李响一呆，意识回笼，尴尬地应了声：“……啊？”
“走吧。”
李响单一想象这两人在一起之后会给老师们带去的冲击，都觉得有点想打个寒颤。
“砰”的一声，教室里等着看热闹的学生都愣住了。
果不其然，第一个走出去的学生似乎是被什么人堵在了教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