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走她一边在心里犯嘀咕：她应该不会是好心办坏事了吧？秦楼间歇性地发个疯已经很可怕了，万一再惹得宋书生气……
无聊苦闷的枯燥生活就是八卦的第一滋生地。
“一模一样吗？真的假的啊。”
宋书想了想，不在意地抬起眼，她一边拉着栾巧倾的手腕往食堂窗口走，一边淡定地宽慰栾巧倾：“年底压力大，就当给她们宣泄情绪了。以一己之力带动全公司kpi增长，我不厉害么。”
栾巧倾好气又好笑地被自家一级心大的姐姐拖向食堂窗口。
“怎么可能没关系？”不等翘着指甲的女员工接话，旁边有个男职员嗤笑了声，“两个都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22层的助理秘书组除了她们俩个以外，都是最少也待满5年的老员工了——她俩就是竞争对象，两个里只能留一个的话，你们猜谁会留下来？”
“……少废话，猜到了就赶紧说。”栾巧倾脚尖抬起来无意识地踢了踢墙角。
栾巧倾咬牙：根据秦楼以往劣行判断，她合理怀疑自己已经被拉进黑名单了。
21层的副总办公室旁的会议室内，楚向彬对着已经回到主页界面的手机愣了两秒，轻嗤了声。
楼下员工食堂。
说完，他转身看向会议室内自己的助理小组，“刚刚说到哪儿了？我们继续吧。”
“你找他有急事？”
栾巧倾也被这疯子的变脸速度弄得背后发毛，心里犹豫两秒后还是开口：“你下来食堂就知道了。”
“他在开会，不接电话难道不是基本素养？”
栾巧倾气得差点咬碎牙：“我的电话是骚扰电话，我姐的就不是？”
想到这点，栾巧倾就气得忍不住磨牙。但毕竟有求于人，忍了两秒，她还是不情不愿地嗯嗯了两声：“……呜恩……”
而暗地里，无数人在揣测勤锐投行翻车这场大局中vio资本做过的手笔，把这场翻案定性为一场绵延数年的商战案例……
——八卦小报的传闻最钟爱的故事莫过于英雄难怪美人关和冲冠一怒为红颜：从各种说法的传颂力度和普及面来看，广大人民群众显然对最后这种说法的传颂更加喜闻乐见。
“额，我也是听说很像……不过你们想想就行了，要是不像，秦总哪会那么宠她啊——之前去e国出差，秦总哪个老助理都没带就带了她一人，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嘛。”
尽管栾巧倾对于在秦楼心目中，宋书区别于包括自己在内的其他所有人这一点有着再明确不过的认知，但是这样云泥之差的待遇区别，还是让她忍不住磨了磨牙：“蚌壳你妹，是我，刚刚被你拉进黑名单里的我！”
这次躲进安全通道里，再给秦楼拨出电话，栾巧倾几乎连第二声响铃都没听见，电话就嗖地一下接通了。
“栾部长没吃饭？”
打了三通，被挂断三通。
栾巧倾：“……”
电话倏然挂断。
电话对面沉默三秒，再开口时，原本轻松写意的语气硬是拧出点轻飘飘的阴郁的笑意，“谁敢欺负她？”
“……”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一切都是现任vio资本董事长兼总经理的秦楼暗中谋划，只为给当年冤死的初恋情人宋书和她的母亲报仇。
“——！”栾巧倾咬牙，“楚、总。”
“啧，真叫人羡慕啊。”
为此他历时数年卧薪尝胆，甚至不惜搭上公司董事会内部分涉案高层和自己的亲生姑姑，也要一洗冤案，拳拳深情简直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栾巧倾气不过，“那也不能放任她们这样说吧？”
栾巧倾成功以“自己的手机锁屏被她不小心误触到达错误解锁的上限次数”为理由，借来了宋书的手机。
“得了吧，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羡慕的？我看她也就是表面风光，秦总都拿她当替身了，能对她有多好？”
等第四通的时候，电话里干脆就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不接电话的基本素养啊。
趁宋书不注意，栾巧倾找了个去拿饮料的借口，溜进食堂的安全通道，拿出手机来给秦楼打电话。
栾巧倾皱眉，“那他几点能结束啊？”
“……”
“合情合理的猜测而已。”宋书那张精致的脸蛋上不见什么情绪，“而且，就算堵得住一个人的嘴巴，你还能堵得住公司内外所有人的？”
楚向彬没说错，他如今确实是摇身一变，成了她的顶头上司——林o牵扯旧案受审，人事部等三部门顶头的副总职位空缺，这位功不可没又有卓越的历史业绩傍身的大功臣顺理成章地顶到副总的位置上去。
而传闻发起的根据地——vio资本公司内部，除了个别“心中有鬼”的知情高层以外，全体员工也都对这则传闻深信不疑。
楚向彬在电话对面愉悦地笑起来，“这才对啊，栾部长。”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更广为流传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