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思索了下。
“听话是好习惯，记得保持。”
宋书拿出手机，快速几秒操作完，在秦楼眼前晃了晃，“好了。”
她示范地加入一匙。
“没关系，大家都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嘛……”
听见宋书这句话，秦楼得逞抬头，表情上仍是那副乖张的惫懒样儿：“把我的手机号和总经理办公室的座机号从你的黑名单里放出来。”
“不用教太多，先从基础的开始吧。”秦楼顿了顿，回眸看向同样有些意外的宋书，他嘴角轻翘了下，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擒着宋书的身影，“告诉小组其他人，如果有时间也尽量配合——不管她想学什么都教给她，不许藏私。”
“不是说了不让你进来冒险吗，你怎么就是不听？”
“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宋书主动伸手，笑容温婉得体，“安姐好。”
“你说。”
“有有有，秦总您看许佳佳可以吗？”
许佳佳注意到，连忙尴尬地找补：“其实安姐接触长了人还是不错的，只是特别公事公办，刚开始看起来有点不好相处，而且她业务能力真的很强，一个人能顶得过我们四个——”
“进。”秦楼开口。
“陪我加班。”
十几秒后，助理秘书小组资历最轻的小姑娘可怜兮兮地敲响了总经理办公室的门。
思索着还有什么可教的时候，她一拍巴掌，“差点忘了，还有个基础机能。”
许佳佳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随便谁。”
许佳佳迈着小碎步进来，只差同手同脚——这一天进出总经理办公室的频率快比她入职这一年加起来都高了，也难怪她如此不安。
几十秒后，看着已经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姑娘，宋书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秦楼。
宋书无奈地瞥了总经理办公桌后面的某人一眼，见那人稍稍收敛了情绪，她配合地转过身，“那我们走吧？”
宋书微微警觉，“你在想什么坏主意？”
许佳佳慌忙点头，“就剩一点收尾了，我这就去。”
许佳佳终于从这一天的过度惊吓带来的大脑紊乱里反应过来，求救地看向宋书。
偌大的总经理办公室里一寂。
宋书也催促着他开始务自己的正业。
两人视线一交，秦楼秒懂，俊美白皙的面庞一红，他恼羞成怒地拍桌——
这样一想，宋书点点头，“可以。但是我这个周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留在这里陪你也无事可做。”
“……”
——高中时候，某个数学总是满分的顽劣天才生，明明有着把数学老师溜得轻松的实力，但每次碰见大堆布置下来的数学卷子的时候，也总会这样跟她耍赖皮。
而宋书显然不吃他这一套。
中间添加牛奶后，又加入肉桂时，旁边安行云的咖啡接好。
“好羡慕你啊，你学东西那么快。我今晚教你的这些事情，当初组里安姐教了我好久我才全部学会呢。”
“你想要什么？”
对面几乎是秒速接通——
“啊？”新人本人的许佳佳茫然抬头。
“还能再提一个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