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片刻,师父继续补充。
“都说到这了,索性金子也跟你缕一缕,你也趁机恶补些常识。
房梁跟屋顶之间一般都有空隙,但樊家并没有,说明有暗搁,这是你画出来,我们推测的。一动就响的风铃悬挂处,就连着那条房梁,房梁动,风铃响。风铃相当于一条看门狗。
所以,我断定,那上面必然有跟金子相关的东西。”
“那你们是什么让风铃没动静的?”
师傅:“简单,活风铃换成死风铃。”
我:“啊!这么短的时间,您还悄么声的换了风铃的位置,那地方不好上去,太神了吧!”
师傅:“傻瓜,你师傅也不是神,是府卫换的。”
我迷糊了:“府卫?您说被我们迷晕了的那位?他们不是跟樊府签了死禊么?什么敢背叛樊府?”
师傅:“只要诱惑足够大,夫妻都能成仇,父子也能反目,何况一个没有血亲关系的府卫!”
我:“靠!那崔妈去厨房方向找珠宝又是什么一回事?”
师傅:“厨房往往建在一个大宅院的最凶位,玉石珠宝自古就有辟邪一说,厨房附近还有一口水井,水财水财,用大财辟凶,往往是风水大师的首选。所以,珠宝就藏在水井的暗阁里。”
我:“哇偶!他们都这么信风水!?但最终聪明反被聪明误,财宝还是被我们给顺了。说明风水格局也不一定奏效嘛!”
师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少目前来看,樊府的风水布局产生了效果。”
我:“啥意思?”
师傅:“樊家祖孙三代均为朝廷要员,盘桓朝廷十余载,还都贪,且不说那些贪污回来的,单那些各路神仙送上门的礼品,也不少了。
皇帝可不是傻子,就等着这头猪养肥了,什么时候来一刀,皇家私库不就充盈了么?”
我听得入迷,托着脑袋,痴痴的望着师傅:“所以呢?他们家就要被皇帝宰了?”
师傅:“现在来看,我们再去个三五趟,无声无息的把他家财物搬空了。到时皇帝找个由头抄家,也抄不出几两银子。失去财宝,留得最宝贵时间性命。他们不是因祸得福了么?”
我:“还真是。敢情还是那些镇宅宝物救了他们一命!我第一次知道做贼能救命的。这让我突然就没有了负罪感了。”
师傅:“叶子,你不必有负罪感,这些银子,本就来路不正,这点子黄白之物,对他们来说,不过九牛一般。”
我:“啊?果真金钱多如粪土!怪不得这些个老爷公子到青楼动不动就挥几十上百两银子,合着青楼这碟子菜就是一咸菜!”
师傅“啪”的给我后脑勺一巴掌:“说什么呢?能不能说句好话?青楼里的人就不是人了?”
我赶紧谢罪:“师傅,哥哥哥,我真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他们是山中狼下山虎,百姓是他们眼里的肉,青楼的姐姐们只是一素菜。”
师傅笑出声:“说什么鬼话?人小鬼大!”
突然发现师傅挺有魅力。
我开始犯花痴:“师傅,您怎么这么厉害呢?”
杜姐姐看不下去了:“呦!咱家叶子发春梦咯!屁大个娃儿,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这是?我劝你啊,别对你师傅动那死念头,他毒着呢!就是个动物,没感情。”
我悻悻:“无所谓啦,反正我对师傅没要求。”
杜姐:“那你对谁有要求?天皇老子姐都给你绑来。”
我低下头:“对我自己啊!暗恋总可以吧?你们就当没听见,把明恋按回去,变成暗恋,不就结了?!”
师傅:“行,你们就知道拿我开玩笑。银子别分了。我全收起来,回去勒紧裤带,喝粥过日子!”
“别啊!我还长身体呢”“那不行!不吃肉会变丑的!”
我跟杜姐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