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样,卫渊都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没过多久,远处却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和车轮声,听着人数还不少!
这四人是绿林中人,因为在杭州城的的娼馆中潇洒了几天,身上的银钱就都用尽了。
其他三个兄弟连连称是,“干了这一票,咱们还能在杭州潇洒一段时间!”
而正巧在路上遇到了侯应雄的马车,这马车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巧的是居然没跟着下人和护卫,这可不是捡着了吗?
万万没想到,生前是个杀神,死后也成了鬼王!
剩下两个顿时就怂了,心有怯意就更不是对手。
老马看着拦路的四兄弟,一脸:算你们倒霉!
那四人长得都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甚至不是一般的强盗土匪。
老马刀指毛贼喉咙,喝道:“我问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杭州府地界打劫?居然敢坏了规矩?!”
卫渊没有多问,赶紧扯了马车往边上林子走。
只不过这四人一看也是老手,选的地方很好,一边是深沟一边是矮山,这马车想要跑可不太容易。
到这边,人烟开始稠密起来了,隔个十里八里的,总会有个村镇之类的地方。
卫渊奇怪问道:“这是为何?”
他道:“那张远志我听说过,早年据说还当过一任知县,后来因为不肯同流合污被撸下来了。平时也是乐善好施的……”
阿锁又道:“这申屠九你以后必然还会遇到,甚至还会敌对,要早做准备。”
……
那赶车的鬼兵说道:“马车挽绳断裂了。”
这是阿锁又出声了:“无忌,这队鬼兵乃是鬼王申屠九的麾下。”
“如今阴曹地府已经失了秩序,各路鬼王纷争不休,那申屠九怒火满腔,从来都是不肯停手的……”
做恶梦,说有恶鬼来抽他的筋,吓醒了好几次。
“看来今天晚上又要露宿荒野了!”侯应雄叹了一口气。
老马叹息道:“好人没好报啊!”
而那侯应雄心里一直有事,最后还是抗不过好奇心,派伙计去打听了那张志远家的情况。
阿锁道:“因为此鬼王就是三毒中的嗔。你必然会与其做过一场……”
老马不愧是敢带着浪|逼侯应雄出来浪的主,手下很是过硬。
剩下的那个小毛贼想跑,被老马上去一刀柄打倒生擒。
“说是,说是有什么摩罗遗体在杭州……”
人多了,事就多。
毕竟大白天在这杭州府附近劫道,也太嚣张了。
那毛贼连连摆手:“好汉切莫动手。不是我们坏了规矩,是这一段时间来的绿林好汉太多了,所以、所以有点乱。”
就在这队鬼兵要过去的时候,队伍中的马车忽然“噶噔”一声停下了。
“鬼王?申屠九?”
说是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结果睡觉前忽然喊背疼,不到一个时辰,人就没了。
潇洒了这几天,这四人是真的有些不舍。
“呸!管他什么呢,今天就是如来佛祖在车里,也得给钱!”
就在路边找好了宿营地,打算点篝火的时候,阿锁忽然出声:“快赶车进入林子!快点!”
其实四人根本就没打算留活口,要不然还怎么会杭州潇洒。全杀了才能放心的进城啊!反正是流窜作案,哪里找得到自己。
“站住!”马车被叫停了。
卫渊觉得别扭,你这打劫不正宗啊!
实际上老马远远的就觉得这四个人不对劲了。尤其是身后藏着掖着的,好像都带这家伙。
杀人者人恒杀之,最后申屠九被他的亲信刺杀而死。
此人在造反的众多豪杰中,算不上太有作为。但是因为其极为嗜杀,所以被不少人所知。
就算是见过鬼物,也没有见过这种两三百的阴兵啊!
第二天又走了一日,中午遇到了一个山腰上的小村子,花钱换了点吃的。之后到了晚上,一直没有遇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