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倒是表现的很热情,经常嗷嗷嗷的合声。引得卫渊想踹它!
赵老汉唬得够呛,赶紧弯腰作揖,“我以前听戏,就是这么叫的。”
卫渊想起了自己炼制的神兵豆,这玩意有搞头没有?白骨神兵豆!
当时自己习以为常没在意,现在见到了完整的土豆,才想起来这茬。
话说,这微缩实心的小骷髅头精致的好像工艺品一样,究竟有啥用啊?
什么叫人顶骨数珠?这是西域密宗的法器,是得僧人圆寂后,用他们的人顶骨(印堂处骨头)制作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据说是得道高僧才会有的,十分罕见。
海外更是有那什么罗刹鬼市、鲛人国、女儿国、君子国、无肠国、黑齿国、白民国、淑士国、两面国、犬封国……西方大陆有国家、人类聚集地,但是更多的是那些非人种族的地盘。
卫渊小声安慰道:“村长不必介怀,李狗儿此事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妥善埋葬他的头骨。到时候你就说李狗儿可能是出外闯荡了……”
他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拄着锄头看着山岗。岁月已经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刻的印记,浑浊的眼睛中看不到有什么波动。
这些年乡下的日子越来越苦了,已经好久没人唱歌了,想一想,怕是有十年没有听到有人唱歌了呢。
卫渊点了点头,得意的道:“此乃皮毛和皮革加丝织品的完美组合,简直能去巴黎参加服装设计师大赛了!反正越不正常越说明设计师高明!哈哈哈!”
……
整个世界,只有这神州大地算得上是人类的乐土,至少曾经是。其他地方一直都是人与异类混居……
那人穿着半旧的月白僧袍,背着带蓬的竹笈。虽然已经入秋,秋老虎正厉害,但是那和尚大步轻松,一点炎热或者疲惫的姿态也没有。
只不过卫渊也不懂和尚那腔调啊,于是自己找了个调,一会儿是摇滚,一会儿爵士乐,一会儿民谣,一会儿约德尔唱法。嗨了好半天这才消停了!
卫渊道:“老丈切莫叫我圣僧,我就是一和尚。你叫我无忌和尚就行了。”
而且竟然如同天生就是一体的,毫无拼接缝纫的痕迹,只是看上去还是颜色各异的……
赵老汉歇了一口气,又要开始干活,早点干完也许还能打两担干柴换个几文钱。
赵老汉被一语惊醒,连忙小心道:“圣僧,这里是羊虎山,距离县城还有三十多里咧!”
就在这时,就见山脚下“刺棱”窜出了一条黑白相间的犬科动物,一路带着尘土奔向山腰。赵老汉连忙拿起锄头,要和这畜生拼命。
卫渊念着念着觉得不对,自己得像那庙里和尚一样,给他唱出来。还得含糊其辞的,这样自己念的什么玩意,别人就听不出来了。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
忽然,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唱歌!
再一个就是,无论是和尚道士念经还是小商贩沿街吆喝,都是那种拉长调高低起伏的吟唱,因为这么唱着只要方法对,不累嗓子。
赵老汉连忙揉眼睛,再一看:啊看错了,一条。应该是自己热昏了头了!
随着那歌声的出现,没多久山梁上就出现一个人。
卫渊惊了,“这玩意是哪来的?”
卫渊连忙摆手:“老丈莫慌,这是我养的……咳,坐骑!”
卫渊也是手欠,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忽然看到地上摆的骷髅头,想起来昨天忘了收起来。
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他自己在山间不大的一些平地上开垦了一些土地,希望能种一点蔬菜多少顶一顶粮食。如今要秋收了,这菜也要收成了,看着喜人。
好不容易养到了十六岁,唯一剩下的孩子,就因为挡了人家拉货的马车,被扇了一耳光后还了一嘴,就被活活打死。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鸡腿一脸愁苦,两只飞机耳紧紧贴在脑后,这招是学自蠢兔子萌萌。
说完卫渊就后悔了,听说骑狗烂裤裆!
卫渊这才想起来,之前在县城下馆子可不是有大鹅炖番薯吗!
他早年丧父,随母改嫁没几年母亲也病逝。他被称为克父克母的扫把星,被继父赶出家门乞讨为生。
吨吨吨,先喝一半,然后在掌心倒水,让鸡腿也解解渴。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卫渊见了触景生情,也不知道自家傻兔子这么样了?不禁一声长叹。
……
那歌声在山间回荡,声音居然不散,徐徐传来不知多远,竟然还如此清晰。
就请你吻我的嘴~
老村长听到这声饱含情感的叹息,不禁感叹:小师傅真是悲天悯人,慈悲为怀啊!即使是在自己年轻时在城里见过的那些大和尚,也没有小师傅这样的慈悲啊!
可惜太小了,当一个套袖尚且不足!
老村长和那猎户老三脸都绿了,这个秘密恐怕要他们一直保留,带到棺材里了。
索性就说自己要将这骷髅头带走单独埋葬,老村长自然是乐不得的。
此时村民们一边簇拥着卫渊往村口走,一边还在互相讨论着昨天的狗肉汤,说都好些年没有吃过这么香的一顿饭了,要是骨头还在,今天还要熬汤。
卫渊沿着陡峭的山壁轻松的走下来,步履轻盈,那六十度的斜坡根本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