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彪没有动,说道:“那个老道姑的死因是什么?”
“自缢身亡。”
“韩局,你相信吗?”
“这是我们的法医鉴定的。”
“如果是这样,她被人操控了。”
“你怀疑一切。”
“是的,大胆怀疑,小心求证。”
“你只是一个小警员,把你片区的治安搞好就行了。”
“黎娜母女会不会被转移走?”
“没有定,根据他们的病情发展再说。
“我能不能随时见他们。我和和香熟悉,我们一起去了娘娘庙,她在那里算过一卦。客观的讲,是我害了她。”
“你不必自责,她是为了女儿。”
“好吧,韩局,我找地方睡觉去,你一夜未眠,也要睡觉,要不老的快。”
······
潘家庄园,潘山的警车开了进去。
潘四立即从屋里迎了出来。
“三哥,你回来了!”
潘山阴沉着脸:“进屋说。”
来到别墅的茶室,潘四殷勤的给潘山递过去茶水。
潘山没有接,点上烟,气冲冲的说:“你们是是怎么搞的,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
“哥,那个小妮本来早就要转移走,案发以后,姑娘的母亲找了许多人,一直在附近村子寻找,我们想等风头过去以后再说,谁知道他们找到了娘娘庙,所以才让潘阳去把她带出来,不想半道上遇见了那个牛彪。”
“牛彪那小子什么背景?”
“一个穷光蛋,警院毕业以后分到了治安大队,一直是普通民警,他娶了何顺发的女儿何琼,何琼给他戴了绿帽子,两人离婚了。这家伙估计是是思想受了刺激,疯了,敢和你顶撞。”
“我听曹新平汇报案情了,这个牛彪没有疯,他思维缜密,分析到位、敢做敢为,这样的愣头青还是不要招惹,最好能把他拉过来。”
“原来不是说要开除他吗?”
“韩霜一直袒护他,你掂着枪闯韩霜的办公室,县里好多人都知道,我要是硬把他拿了,影响不好。”
“那天晚上我喝了点酒。“
”你不会少喝。以后低调点,在东陵没有人敢招惹你,何必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开发区一个项目,我给县里打了招呼,硬是不让我做,我不找人吓唬他们会行吗?“
”那是私人企业,老板会计算成本,交给你做,你又转包,成本至少增加百分之二三十,外地老板不傻。”
“三哥,你官越当越大,胆子越来越小。”
“你不懂,官越大越是低调,好多人盯着我的位置,巴不得我立即死了,好给他们腾地方。”
“潘阳怎么会被曹新平击毙,潘阳完全可以逃回来。”
“潘阳被牛彪击伤了,有血迹,韩霜一化验就能找到他。是我让曹新平把潘阳击毙的。”
“潘阳这两年成熟很快,帮我做了不少事。”
“那他更应该死。潘阳死了,线索断了,那个姑娘没有见到更多的人吧?”
“没有,一直是老道姑照应着。”
“最近歇歇手,我把案子接过来,韩霜很不满意,那个牛彪大喊大叫,警局会有传说,他赤脚的不怕咱们穿鞋的,我和一个小警员杠上,有失身份。”
“韩霜不是你一手提拔的吗?会不听你的话?”
“人会变的,在市局的时候,她是一个温顺的姑娘,当局长变了,和我较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