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叫什么名字？”潘山听到了牛彪二字。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牛彪。”
“是不是殴打他人被拘留的那一个？韩局，这样的渣子、败类，怎么还留在队伍里，你说你会处理好这事，原来你一直袒护他，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听到潘山说自己是渣子，败类，牛彪立即火了：“姓潘的，你不要以为自己高高在上，东陵人提起你你们潘家咬牙切齿、恨之入骨，这些年被你们潘家祸害的百姓，祸害的商家有多少？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痛不欲生，都是你们潘家横行的恶果。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要自作聪明，你们潘家的狐狸尾巴已经露出来了。”
潘山气的脸色发紫，伸手掏枪。
韩霜呵斥道：“出去！”
曹新平终于把牛彪推了出去。
牛彪气呼呼的来到院子里，坐在一棵树下抽烟。
过了不久，潘山从楼上下来，钻进一辆奥迪警车里。
奥迪警车鸣叫几声，从医院里快速离去。
又过了一阵，见韩霜从楼上下来。
牛彪迎上去，问道：“这个案子是不是给市局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车。”
韩霜的车在角落里停。
两人一起上车，韩霜吼道：“你他妈的太冲动了，会把东陵的工作搞得很被动。”
“韩局，这个潘山颐指气使，根本就没有把东陵的警员放在眼里，也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不这样怼他，他会更嚣张，以为东陵是他们潘家的。”
“他是市局领导，按照法律规定，下级服从上级。”
“案子牵涉到潘家，按照法律规定他潘山应该回避，怎么就不执行了？”
“被击毙的那人叫潘阳，只是同一个姓而已，不能说和潘家有关系。牛彪，我当局长也有苦衷啊！”
“你什么苦衷，不就是怕潘山给你穿小鞋，怕潘山摘了你局长的帽子？我牛彪不怕，我光棍一根，赤脚的不怕穿鞋的。”
“混蛋，我这是给你脸面，不是我保你，你早被开除了，今天你这样对潘局长说话，小心有人会找上门。”
“说来说去你还是害怕。难道徐大刚的血就白流了？”
“潘阳已经死了。”
“潘阳后面还有黑手。”
“你是侦探小说看多了。”
“系列变态杀人案。找到黎娜，也是我小说看多了？”
韩霜愤怒的面容忽然沉静下来：“彪，昨天晚上你救过我，不是这样，你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在查案上有天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不想看着你毁掉，你还年轻，以后的路很长，什么事情都要讲究策略。潘山来提人提卷没有毛病，案情重大，提级管理很正常，至于你怀疑潘阳和潘四有关系，目前只是猜测，没有证据。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要求身为主管刑侦工作的副局长回避，说不过去，我希望你冷静。”
“案件真的移交市局了？”
“是。”
“我担心和香和黎娜永远醒不过来，她们清醒的那一天就是她们消亡的那一天。”
“你心里太阴暗了，认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韩局，你到东陵的时间晚，都知道你是潘山的人，没有人给你说实话，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潘家兄弟多么阴险，我劝你提防着潘家，他们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回家吧，这几天你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