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杀的,我只是说他的动机不成立!”
“那不还是抓到了凶手,该结案了吗?”
希言与顾之渊对视了一眼,都不想再理他。
付彪等人也问完话回来了,得出的信息也都差不多。翰林院的人是被姜以升领着闯进雅室的,那婆子和护院应是昏死了过去,虽躺在一起却也啥都干不了。
那些翰林们只看了一瞬便退了出去,甚至没来得及引起外人围观。所以哪里就刺激得双喜要杀人雪耻了!
可酒楼的伙计似乎也不敢在皇城司的严刑逼供下说谎!那婆子与护卫平日的流言蜚语怕也不是空穴来风!
“天师,酒楼的人我们又审了一次,关于死者的身份,他们之所以认定就是双喜的娘,一是因为身高体型,头上的发簪,还有就是因为死者脖子上有颗红痣,因为双喜娘经常炫耀,说那是福痣,所以大家都知道此事。”
红痣……不对!希言听完付彪的话,心中豁然开朗!
“可是想到什么?那死者身份有异?”顾之渊见少女变了脸色,开口问道。
“死者是双喜的娘没错!只是却不是那雅室里被人撞见的婆子!”
希言分明记得她将那婆子拉到床上,给她松衣服时,分明没见到过什么红痣!
背后之人诬陷沈钧行失败,知道会有人来查这件事,便推出了双喜母子和护院出来当弃子。
看似合情合理的凶杀案,证人证言,凶手认罪自杀。案子一结,这事也就查不下去了,可惜遇到了她!
而那婆子要么是被秘密处理了,要么就是身份特殊暂时杀不得。她更倾向于后者!
这些想法也不过一瞬间的事!
“让翰林院的那几个每人画一张画像!”顾之渊听懂了少女的意思,转眼便也想明白了背后之人的打算。
付彪见希言点头这才带着人去了。
“现在该我们去问问是谁推了晏翰林了!”
将人挨个询问了一遍,弄清了当时的基本站位,晏临修身后当时站着的一个是陈翰林,一个是许翰林。
将两人带到了一处,希言三人走了进去。
“可知叫二位来是为何?”
“不知,该说的我们已经说过了。我们昨日闯进别人的屋子的确不对,但那是我们认错了人。皇城司卫揪着此事不放,不知又是为何?”
“陈翰林怕是搞错了,皇城司如何行事轮不到你来置喙!是我问你答,可明白!”希言语气微凉,一双眸子带着森冷寒光。
见两人老实了才继续道,“将你们二人带来此处,并非因为昨日酒楼一事,而是今早晏翰林遇害一事!”
少女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二人神色,“是你们谁推了他,想借我皇城司的刀杀了他?”
两人皆是露出震惊之色,继而大怒,“你们血口喷人,竟是要把皇城司的杀人罪行推到我们身上!”
“二位是眼瞎?看不见代表御史台和开封府的我们?晏翰林已经招了,是有人将他推向了付彪的刀口。而根据众人的口供,当时便是你俩站在晏临修身后!”
顾之渊的话让两人面色惨白。
“如今我们来问,是给二位一个自首的机会,可若是二位不珍惜错过了,就别怪我皇城司用非常手段了!”
“不……不是我们……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