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并无任何东西。”
“小景尘,我让你带的匕首呢。”越莘继续问道。
“在,你要作甚?”
江景尘浮现疑惑之色,望着越莘。
“你把他的尸首,从胸部到肚子那里,用匕首全部剖开,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越莘沉思说道。
“越大小姐,你可知剖开尸体,是对死人不敬。难道,你就不怕书院的人,或者是他的亲人,过来寻你麻烦?”
江景尘神色微眯,语气中,酝酿了一层寒霜。
“哎呀,这不是为了,给他的娘亲,有一个交代吗?”
越莘没好气的反驳,
“我可是问过劳夫子了。书院告知他娘亲,沛海已死的情况。结果,他娘亲知晓后,宁愿自己死,也不埋葬,硬要书院查出真相呢!”
随后,越莘听见外面,门外传来,呼呼低吟,心里阵阵害怕,仍继续壮着胆子,道
“至于书院的夫子们,你放心好了。”
“他们要求我,来查这事儿,自然权力都在我手。所以我为何让你晚上来?小景尘,先斩后奏,懂不懂?”
江景城瞥了一眼越莘,没有回应她的狡辩,拿了一块布,蒙在自己的口鼻上。
他便从腰间取出,一把锋利的斜刀匕首,干净利落的,划开尸首中部。
此时,一股非常浓烈,且腐烂腥臭的味道,徐徐传来。
“好臭啊。好哇,小景尘你带了布,也不给我带一条,遮遮臭味。”
越莘赶紧用衣袖,遮挡那腐烂味儿。
江景辰没有理会越莘,只见他仔细的观察了里面,半晌才回复,
“他的肺和胃,腐朽的不成样,几乎呈现黑色液体状。”
紧接着,他从自己身上,拿出一枚银针,插入喉咙、和剖开的位置,银针霎时间,变成了黑色。
越莘也瞧见了,严肃沉思着。
“看来这沛海,并不是死于溺水,果真是有猫腻。”
江景尘低沉暗哑讲道。
越莘也是一直,若有所思,便对江景尘命令,
“小景尘,你拿出空瓶子,取一部分,他肚子里的黑水,再给他盖上白布。”
“我们先回去吧,看来,这里的情况,已查的差不多了。”
“嗯。”
江景尘应声。
…………
待江景尘送越莘,回她斋舍之后。
越莘正思索,竹袖查的情况如何。
她推开门一看。
这才发现,竹袖一直在一处地方,焦躁不安的,转来走去。
“怎么了,小竹袖。你这脸色,有点不太对劲啊。”
越莘疑惑的说道,
“我让你问的人,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没?”
越莘此次给竹袖的任务,便是让她用威胁的手段,去问沛海的那三个舍友。
“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奴婢怕自己这脑子,一时给记混了,所以在背诵他们说的话呢!”
竹袖一见到小姐,欣喜若狂,便想过来跟越莘说,她今天听到的情况。
“还有,今天你让奴婢,逐个去问徐逢春、许莱和李赢,奴婢才知道,这沛海真不简单呐!”
“别着急,小竹袖你辛苦啦,先喝一杯茶,清清嗓子,慢慢说。”
越莘一听竹袖这话,喜上眉梢,拿着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在竹袖面前。
“谢谢小姐。”
竹袖听着小姐这么一说,也确实感觉自己,口干舌燥。
她接过小姐的茶水,一口给干了。
“小姐,这几个人的情况,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