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竹袖酒醉睡醒后,越莘便给她安排了一个任务……
“徐逢春小子,快说!不然小心本姑娘的拳头!”
此时的竹袖,立刻在半学斋斋舍附近,逮到了徐逢春。
她用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威胁着他。
让徐逢春,把所有关于沛海之事,都吐露了出来。
“侠女,你别打我,我说还不行吗?”
徐逢春一瞧见,她那恶狠狠的眼神,可是变得胆战心惊。
竹袖听了,便放了徐逢春,但一直盯着他。
他叹了一口气,慢慢回忆起来,开口说道,
“沛海也就是鸿胥,他是我最好的知己。”
“从他和我同住一个斋舍之后,我们就是无话不谈的知己,他弹琴,我对诗,就像伯牙与子期,一天好不快活。”
说到这里,徐逢春脸上显现愉悦之色,语气温和起来,
“鸿胥的性格,素来仁慈厚道,从来不会,与我们舍友之间,起过多争执。即便是李赢和许莱,看不起他的家世,嘲笑他的愚笨,哪怕是我,替他说几句,沛海都是劝解阻止我。”
渐渐的,他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为死去的沛海,鸣不平,
“他从来都是希望,彼此和和气气,说自己根本不会在意,他们的说辞。”
“甚至有时,他遇到受伤的小鸟,都会帮它治疗,放回鸟窝里。”
随后,徐凤春眼中悲伤之色,越发浓烈,
“就在一月十五辰时,他起床之后,欢喜与我说,他要回家,看望看望他的娘亲,等回来之后,他就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的徐逢春,渐渐留下两行泪,
“哪曾想,等到的消息,却是他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我曾听夫子们说,他是投湖自尽的,我是怎么也不相信。”
“他如此爱惜自己生命,又勤学好读的人,他唯一的动力,便是考中秀才,又怎会去选择,突然跳湖自杀呢?”
他擦了擦泪,又继续对竹袖解释,
“所以,上次越小姐找我时,我瞧她一个官家小姐,长得如此标志,也不愿相信,她能为鸿胥找到真凶。”
竹袖一看徐逢春,作为一个男子,聊起知己,又高兴又伤心的,她也感同身受,眼眶也不禁,流下泪来。
但是听他对小姐,这般偏见,又火冒三丈的,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徐逢春小子,你莫要对我家小姐,有如此般偏见,她是我见过,这世间最聪明的女子,就跟那什么亮,差不多。”
“你说的是诸葛亮吧?”
徐逢春的哭也慢慢停止,听见她那蹩脚的话语,变得汗颜。
“对对对,就是那个诸葛亮。所以,你且放心好了,沛海的真凶,我家小姐,一定会帮你找到的。”
竹袖豪气万丈,肯定道。
竹袖说完,然后又问道,“那两个叫李赢和徐莱的,平时往哪里去?”
“我还得亲自问问,是不是因为,他们讨厌沛海,偷偷合谋在晚上,把他推进湖里。”
“他们两个,不可能谋杀沛海的。”
徐逢春神色坚定,异常信任他们。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不是很讨厌沛海吗,你和他们的关系,也不好啊?”
竹袖摸了摸脑袋,神色困惑。
“是,他们虽然讨厌沛海,但是我肯定,沛海不会他们杀的。”
徐逢春慢慢露出,鄙夷之色,冷冷解释,
“哼,因为沛海消失的四五天里,他们每每两个上完课后,都喜欢下山,到烟花之地,流连忘返。”
“你是如何知道的?”
“竹袖姑娘,你是有所不知,自从沛海死了之后,我万万不信,沛海是自杀。”
徐逢春继续说明其中原因,
“我也是专门调查,他们这两个世家弟子。”
“他们那几天去的烟花之地,我也问过,里面的青楼女子,她们说,许莱和李赢每一天晚上,都会在那里面呆着,吃喝玩乐,直到第二天的辰时,才回去上课。”
……
“小姐,后来奴婢,也是专门去问了,那两个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