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闭上眼的越莘,感觉眼皮底下,有红光闪烁,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才发现,居然是她府内,挂着的那两盏红灯笼!
震惊了,她睁大眼,张大嘴,瘫痪于地上,惊恐的,全身都不敢动……
突然,她从睡梦中惊醒起身,转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已睡在闺房里。
瞧着窗外的光亮,已是晌午。
越莘又仔细回忆起梦里情景,便从床上起身,没有穿厚外衫,直接套鞋,开门出去……
在房间里整理衣物的竹袖,身后一听,有动静。
转身又瞧见越莘这一举动,惊呆了。
竹袖这才回过神,拿着小姐的厚外衫,急忙大喊追促:
“小姐,小姐,您干嘛去……,您身上还有伤口!”
……
手抱着厚实外衫,一直跟着越莘身后的竹袖。
又是惊魂未定,见小姐一手抚着下巴,不停走过来,又走过去的,一直望着走廊两道,那两个灯笼?
她还低声不停重复:
“好哇,居然是你们两个?”
好家伙,面对这样情形,可把竹袖吓坏了,小姐,莫不是被鬼魂附了身?
她小心翼翼靠近越莘,伸出手来,在越莘眼前,轻轻晃了晃,战战兢兢的,
“小姐,小姐,您……您没事吧?”
越莘还在仔细瞧着,仍旧没有异常的红灯笼!
这时,才听见竹袖颤抖话语,眼珠转了过来,才察觉竹袖,一脸惊恐之相。
稍微回过神来的越莘,故意咳了几声,
“咳咳咳咳,小竹袖,我有些冷,给我穿一下外衫。”
“是,小姐!见您突然出来……”竹袖发现越莘一切正常,情绪总算平稳下来,给她穿好厚厚外棉袄。
“这不,睡得久了,想来,去去走廊,活动身骨嘛。”
越莘笑嘻嘻的,双手做了做伸展。
“哎哟,小姐,您昨天才受伤,现在做这动作,岂不是伤口又裂开!”
竹袖心急了,赶紧扶着越莘回去,想给她重新包扎伤口。
“哎呀,小竹袖,你且放心,我感觉自己中箭那处,都不疼呢。”
说来奇怪,越莘的确没感受到,有伤口撕裂的疼痛。
竹袖可不放心,她扶着越莘回了房,让她坐在木椅上,拿着剪刀,剪开越莘肩胛骨处,瘀血绷带,正打算重新上药时,手上动作停滞,
“小姐,你这伤口……”
早已闭眼的越莘,以为又要忍受,洒药粉的剧烈痛感,她听这竹袖说话语气,怪怪的。
越莘睁开眼一瞧,嗬,好家伙,她伤口居然愈合了,而早已结成一道褐色的疤!
难道,这伤口是年瑟的药治好的?不过,也不可能这么神速吧?
她转念一想,难莫不是是她梦里的那两盏红灯笼,治疗了这伤?既然它能治愈她的失语,也不是不可能治愈伤势?
越莘目前也不好确认,只能以后见着年瑟,试探她了。
“哎呀,我这伤口能恢复这么好,定是昨晚鬼医徒弟,给我上的药粉,那效果是极好的!”
越莘语气敷衍并作此解释。
“小姐说的,是那鬼医玉谷吗?”竹袖面色惊讶,
“昨晚小姐,就跟奴婢说的徒弟,可是那年瑟?”
越莘郑重点点头。
竹袖眼里和话语中,充满了崇拜之意,
“原来,她就是那传说中的神医,人不仅美,还妙手回春,能医白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