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封州出现饥荒,寒灾,而又有如此多的流民,慢慢迁移到京城城外。
想必,也定有人图谋什么,才导致此次流民生起。只是朝堂中人,还未仔细调查,这其中背后真相罢了。
更何况,这箭头上有明显破绽,光明正大刻有“桉”字,此凶手,是否有栽赃之意?
怕是为了将流民暴动之罪,判处三皇子渊光桉!
暴动之罪,对于皇子而言,那是罪不可赦。
皇帝渊卓再怎么袒护,但此事只要与这三皇子渊光桉,有一点干系,那他必然受到严惩。
由此可见,这背后搅动封州饥寒,和流民暴动一局之人,心思甚是歹毒。
她能想出,此人其目的可能有两。
一是想利用三皇子残暴名声,来故意利用刺客兵器一事,做此文章。
其二,可对太子渊光烁仁义的声名,有所败坏!
好一个一石二鸟!
当然,此人是谁,也不应由她来知晓。
俗话说,光着脚丫上刀刃,没事找事。
她这命既是父亲母亲给予,她就得余生好好保住了,才能出力,好好护住丞相越府。
此时,刚对渊以斯说完这处发现,恰巧暗卫也回来,作以禀报。
暗卫瞧了瞧渊以斯,又看了看越莘,只是不知,这调查一事是否公开?
渊以斯挥挥手,暗卫知晓其意,下跪行礼禀报:
“殿下,派竹袖姑娘和其他下人指认刺客相貌,且他们里面身穿破旧麻衣,与今天封州流民,确实一致!”
越莘一听,心头暗自窃喜道,啧啧啧,这皇太孙渊以斯,非要自己,把真相戳他门面上,这下渊以斯,可丢大发了吧?
当然这种话,懂人情世故的,还是不会当面说的,毕竟嘛,也还是要保留皇太孙面子的。
听完暗卫调查情况,越莘清了清嗓子,想给渊以斯台阶下,沉稳拱手,不停夸耀,
“殿下做事自是小心谨慎,派遣属下也办事速度快,小女佩服佩服!”
渊以斯朝暗卫颔首,示意暗卫退下。
他能听懂这既赞誉,又带讽意十足的话,可面上仍旧未动怒,平淡无奇说道:
“今日参与刺杀流民,一并捉拿,其中一人名江景尘,眼眸浅绿,确佩有兽物信物。”
得了,越莘一听他说这话,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原来这厮,把她像遛狗一般,耍得团团转啊!
她平稳心绪,语气却早已化为急冲冲,
“那殿下,为还说出那番话?甚至配合我,让暗卫再彻查,是否是流民所为。”
她说完这话,越莘白皙面色,越发暗沉,甚至咬牙切齿,
“殿下明明已知晓,此次暴动确实是流民所做,想必,连这箭头一事,已是知晓情况?”
“哦,哪番话?”渊以斯轻阖双目,嗓音慵懒,有着一丝疏淡之意,语气越发显现平淡薄凉之意,
“越莘,你应当知晓,你是否,真有坦诚之意?”
“你有没有让本宫可以看重的?”
“越莘,没有代价的随意请求,会不会太轻易了?你以为,你瞒着本宫。丞相越府能就此躲开,此次流民暴动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