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阳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给予些许温暖。
兰姨被他抱得脸蛋泛红。
嗯?怎还动手了?
无奈间,她只得将乾阳双手捉住,这把对面的苏魅看得怒火直冒。
她与乾阳仅在小学跳双杠、玩捉“8”字游戏时才摸过手。
这可忍不了。
“老师,十点了,我们得回家了。”
苏魅带头离去,众多同学也纷纷表示要走。
即便那些想留下来烧烤的同学,也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留下来,生怕妨碍乾阳家做生意。
三十块吃这一顿,真是赚大了。
“百年好合!”
“白头到老!”
“早生贵子!”
个别没有喝酒的女同学,临走时,向乾阳他们送上美好祝愿,调侃一下。
“你说乾阳是真醉还是假醉?”
“肯定是真醉呀,脸都红成那样了,全场酒就他喝得最多。”
“哼,兰姨的脸比他还红呢。”
“苏魅的脸黑了。”
同学们一边下楼一边窃窃私语。
“乾阳爸爸,乾阳喝醉了。谢谢您招待,那个烤鸭真好吃,我们走啦,再见。”
“好好好,招待不周,多多见谅。”
听闻乾阳醉了,乾阳爸爸想扶儿子上楼休息,便放下手头工作,走向二楼。
“嘿嘿嘿!这臭小子,眼光还挺高。”
看到乾阳搂着一个相貌、身材、气质皆不俗的大长腿女同学,他即刻调转方向,撤了。
这个时候还没有转场去 ktv 的说法,那种地方在乾阳这儿还挺乱。
小学六年级,乾阳一个女同学的哥哥在那被砍断了脑袋。
初二时,和乾阳在文艺晚会上表演过的两个双胞胎女同学,去 ktv 唱歌,唱到肚子大了,无奈退学。
没有下半场,喝酒的同学为了不认义父,自然是拼命地喝。
什么?喝醉酒认的义父,和刚醒过来的我有什么关系?
酒醒时分。
乾阳发现自己躺在一双白皙大腿上。
“先装睡会儿。”
白、滑、弹、香,不是软糯不好,而是充满弹性还有性价比。
“别装了,快起来!”兰姨直翻白眼,没好气地说。
她可是一直盯着乾阳看,刚才都睁开眼了,还装。
“兰姨早啊!”
无奈,乾阳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环顾四周,包间里就剩他们俩。
“早你个头,才晚上 11 点。”
“哦,我送你回去吧。”
兰姨好像是住在火车站那一片,两多公里。
“脚都麻了。”兰姨站了起来,两手揉腿,娇嗔道。
“哈,要不我背你?”
“你想得美!”
两人走到楼下。
“我们是慢慢走回去还是给你叫辆摩的?”
这时候的摩的是小镇内唯一运营的交通工具。
的士也有,只不过只走盐城市区专线。
“叫摩的你坐中间还是我坐中间?”
被乾阳占了一晚上便宜,兰姨现在说话有点母老虎的味道。
“行,我们压马路。”
两个身影渐行渐远。
一员工向乾阳爸爸汇报:“老板,小老板同学那辆女式自行车忘记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