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出一些铜钱,仇九兴奋说道:“仁弟,看好了,这是我的戏法。”
坐在马车里的仇九,往天上一抛。
“轰”
人群炸开,拼命哄抢,断胳膊断腿的跑的飞快,卖身葬父的女人,将老人抛到铜钱的地方。
老人不顾踩踏,疯狂将铜钱薅到自己身下。
“这?”秦天有些震惊,想不到有些人族,真的没有底线,有手有脚还要不择手段霸街乞讨。
“仁弟,这条街上,全是骗子,只能骗一骗,在南城失去孩子、失去丈夫,失去父亲的甲士家属。”
“利用他们的同情心,这些人发展成了产业,说不得这些人在城北还购置家产。”
“说他们可恶吧,他们连脸都不要了,说他们不要脸吧,他们嗜钱如命,没有什么人性。”
“你信不信,他们还要舔着脸跟上来,哭穷叫惨。”
药师追着车撵道:“两位公子,壮阳的,驻颜丹,突破丹,修炼丹,来几瓶?”
断胳膊的青年跟在车的一侧道:“两位小兄弟,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三天没吃饭了,给点钱吧?”
卖身葬父的女人哭泣道:“官人,两位官人,等等奴家,将奴家买回去吧,奴家什么都会做。”
这群人,卖假药的最可恨,仇九眼中充满悲愤道:“我爷爷就是信了他们,吃了他们的卖出的假药死掉。”
“奶奶则是被爷爷气死了。”
“那你也挺可怜的,仁兄一切向前看吧,不必纠结过去,明天会更好。”秦天出言安慰道。
“我爷爷都长坟头草了,怪他干嘛,我现在就是要活得自由,活得开心。”仇九开心说道。
“嗯,秦天还要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一切,我从小生在大山里,对外面的花花世界充满迷茫,你的善意,我收下了,仁兄为我做的这件事,让我心性成长不少。”
“说这些干什么?咱们是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仇九不毫在意讲道,背对秦天的仇九,则是调戏卖身葬父追上来的少女。
秦天由衷赞叹道:仁兄你真是活的人间清醒,大智若愚。”
拉车的马夫淡定许多,这些场面他见太多,只是当作饭后谈资罢了,他只管驾好自己的马车,送客人前往指定的目的地,至于路途中发生了什么,那就不关他的事。
秦天想离这些恶心的人远远的,他冷冷道:“车夫,速度快一些,甩掉这些人。”
“好嘞,客官您坐好,我要开始加速。”
“啪啪啪!”三鞭子下去,黄鬃马跑的飞快,车轱辘高速摩擦都快冒烟。
正午温热,金色的太阳,从厚重的云层中探出头来。
“——吁吁吁!”
赶车人控制好马车道:“两位公子,目的地到了。”
界牌石,写着南城地域。
界牌上高高挂着牌匾,则写着天门两个大字。
界牌的后面是个五丈宽,十丈长的隧道。
街牌后面巨大的圆形盖子,将整个南城笼罩在里面。
南城里面没有阳光,里面四季白昼,没有夜晚白天之分。
当秦天在看守界碑的修士面前展露实力,看守界碑的守护者,直接放两人进去。
入天门的修士,可携带一名奴仆,方便主人离家时,照看主人的产业。
仇九滔滔不绝的向秦天讲着天门里面的规矩,他生怕第一次进来的秦天坏了规矩,遭城主府护卫缉拿。